第251章 太弟[第4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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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凉爽,送来不着名的花香,沁民气脾。
容佑棠一时候竟没法答复,踌躇道:“我……”
思及此,容佑棠胸口仿佛堵了一块巨石,沉甸甸,密不通风,令人憋闷焦炙,寝食难安。
谁也没吭声,各自深思。
“这还差未几。”宋慎仰脖喝了口酒,一本端庄地害怕:“畴前他还是庆王时,就特别护着你,现在即位为皇,九五至尊只手遮天,倘若雷霆大怒,谁扛得住?我可扛不住。”
“可、但是您为甚么要立我为皇太弟?”赵泽安万分惊奇。
工夫似箭,转眼,六月炎夏到了。
“无妨。历朝历代,皇位更替期间,有几次是承平的?册封太子常常仍不敷,直乱到新皇继位,天下才会垂垂安稳。”宋慎直言不讳。
“您的晚膳还是端房里?”
“昏君?”宋慎坦直接腔,骨子里的桀骜不驯永存。
赵泽雍不疾不徐答:“因为朕没有子嗣。”
“我确切有些遗憾,但应当不是你设想中的那一种。”
“你但是庆王铁党,这些年东奔西走的,为他做了很多、说了很多,可大功胜利之日,你却不在都城,而在这偏僻之处,日夜忙于救治疫民,灰头土脸的。”宋慎闲逛酒壶,醉意微熏。
“哦?”宋慎窝在躺椅里,晃了晃酒壶,懒洋洋问:“新皇年号是甚么?”
“不是!如果他催,我是必须归去的。哼,他不但不催,反而叫我循分结壮帮你到最后呢。”宋慎气哼哼,却无可何如,伸伸懒腰,照实奉告:“是都城的权贵们来信催归。他们说话遮讳饰掩的,估计多少与乱党逼宫有关,有些是白叟吃惊旧疾复发,有些是儿孙刀剑伤。七殿下也来信了,写得十万孔殷,但没说救谁,莫非他自个儿伤哪儿了?”
容佑棠心神大乱,屏息拆信,只见庆王遒劲雄浑的熟谙笔迹映入视线,信上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