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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玉满京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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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五陵年少争缠头(五)[第2页/共3页]

裴劭渐渐眯起眼。

“二郎,二郎,我们上楼去。”

穆元酂摇点头:“我未曾问过阿耶,以是也不晓得。”

那人听话地阖上眼眸,嘻嘻笑道:“二郎要干甚么?”

天然的,这番过激之语,穆元酂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

身边的女郎们彩蝶拥花似的簇拥上来。

一条条光滑光裸的手臂伸了过来,密切含混地勾住他的胳膊。云堆翠髻,榴齿含香,蛾儿雪柳,香粉扑鼻,胸前轻衣半掩,好似皑皑白雪。

次日天一亮,他要去秘书省当值,因昨夜没如何睡好,脑袋昏沉不已,进了马车便忍不住睡了畴昔。

说着偷眼去瞥裴劭。

他如果转头看一下,便能看到裴劭又朝他搭起了弓箭,像在看一头不知死活的猎物。弓弦被拉到紧致,再紧一分,便要回声而断,如若罢休,弓箭便能吼怒着穿透血肉之躯。

他固然比虞同韫小了六七岁,但身材颀长,比之同龄人还要高一点,两人面劈面地站着,虞同韫竟然感觉有一丝压迫感。

大周没有官员不准嫖妓的规定,虞同韫固然常日里看上去“一本端庄”的,但在这事儿上也不如何对峙洁身自好,只是不像其别人那般明目张胆结伴而行,而是宣称听歌赏舞、吟诗作赋,但来的次数多了,天然也成了熟客。

幸亏裴劭只搭了一会便放下了,神采规复如常。

“临阵畏缩,这叫甚么话啊!”

忽视间,劈面而来一个灰影,然后除了落在身上雨点般的拳头,他便甚么都不看不见了。

只要他情愿,就算被咬穿手臂也还是能紧紧箍着她,哪怕是漏网之鱼也能一把抓返来。但当时候阮明婵反应狠恶得有些出乎他料想,贰内心一软,便松了手。裴劭向来不是一个有耐烦几次无常的人,但杜五一向挂在嘴边那些虚事理也懂一点,诸如“发乎情,止乎礼”这类。

虞同韫伸手抚上她的肩头,细致柔滑,白净剔透,和那日他抓住阮明婵的手腕一样的感受。

虞同韫满不在乎道:“太子曲解了,方才那人是我的未婚妻,只不过闹了点小脾气,让太子见笑。”

那张弓搭箭对着他这个方向的是裴家那以游手好闲为著的三郎裴劭,站在他身边的那人是太子,虞同韫年纪轻简便官至秘书丞,很有些心高气傲,以为裴劭这类人不成甚么气候,只是靠着他老子的威名罢了,裴忠一死,裴家便逃不了坐吃山空、家道式微的命。

“哎,好嘞!”

裴劭心不在焉地“嗯”一声。

太子少师便是右仆射吏部尚书,自穆元酂八岁起便担负太子府属官,虽算不上光风霁月,但为人低调,不露圭角,不大像会随随便便冒犯龙颜之人。裴劭思考半晌,罕见地踌躇了一下,道:“他犯了甚么错?”

面前这哪是皇城门,清楚是城东平康坊久负盛名的狎妓之所!

出了这么一个岔子,穆元酂没如何练上几次箭,顶多骑着马转了一圈,兴趣缺缺地返来了。

两人拿了箭矢颠末这,才正巧瞥见的这一幕。穆元酂一边说,一边又想起方才裴劭射箭时眼里那股狠劲儿,仿佛箭端一偏,就要把虞同韫射个透心凉。

车夫年纪不大,长着两只一看就挺喜庆的招风大耳,跟了他两三年多,做事也算机警。他搓搓手,很有些不美意义道:“郎君不是,每个月的初四,都要到这来放松一下的吗?”

裴劭则让人去仔细心细地查虞同韫和阮家的干系,最好是把家底翻个底朝天儿。

这两人,虞同韫不会不熟谙。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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