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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玉满京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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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手把芙蓉朝玉京(三)[第2页/共3页]

虞师道此人,投机取巧者也,我借其手削藩,到现在几已完成得差未几,他趁机解除异己我并不是不晓得。他今后如果再不收敛,你随便寻个来由,将他贬黜便可。

他紧紧抓住穆元酂的手狠恶颤抖,穆元酂连连点头,哽咽道:“我明白了,那……三皇兄……”

穆元酂声音哽咽,“父亲千秋万年,不会有事的。”

安业帝仿佛想到了甚么,眼角滑过一滴浑浊的泪,“这孩子,是我荒废了他。你即位后定要立即收了他掌兵权,他若循分,让他永久待在都城,让他当个闲散亲王,他如有何不轨之举……”

因为梅娘不在,阮明婵只简朴擦了擦身子,便筹办早早歇下,听父兄的意义,过不了几天,朝廷应当会再派人来,到时候也该持续上路。

阴雨连缀多日,终究有了放晴的兆头。

“没用的。”他连昔日似笑非笑的神情都收了起来,也压根儿没想跟他用谦恭的语气说话,“你写这些个白纸黑字,还不如别人动动嘴皮子来得有效。且不说他们是否会信你一个小小县令,就算信了,也要派人来查,起码得两到三天,打草惊蛇不说,查完了这帮人走得也差未几了,你说呢?”

穆元酂愣了一下,随即果断地点了点头。

“如果涿州境内再出乱子,一则,江淮供应河北的粮草之路会被阻断,二则,涿州邻近长安,难保不是个近忧啊。”陈儒话音方落,合座的人都沉默下来。这压抑的氛围让他静了好一会,才又说道:“更何况,雍县是涿州流派,到时候首当其冲的便是鄙人了。”

她方脱下外袍,便听窗户外有人敲了敲。

“有教员帮我,没甚么大事情。”穆元酂顿了顿,又道:“我命羽林都来了行宫,行宫外很安然,父亲您不消担忧。”

安业帝闭了闭眼,“长安如何?”

裴劭没有说话,但贰内心明白,在事情还没到不能挽回的那一步前,他作为当朝左相之子,奥妙将这动静带回京是最合适不过。

陈儒颤声道:“督运粮草的也是朝廷的人啊……他们疯了吗?”

裴劭这会却没搭腔,而是皱着眉,似是在踌躇。

敲窗户的声音顿了顿,那人道:“你若没歇下,我出去了。”

待进了宫,由寺人引领着走至安业帝寝殿外时,他双手不觉抖了起来, 眼里漫起一股酸涩。

还是凌晨, 山脚下满盈着一片薄弱的雾气,脚下踩着的草木上沾着露水,他徒步走了会,靴子已经湿了一片。

“那些马车的外旁观似普通,车上面堆着粮草,但底部却厚了一层,若不细看还不易发觉,我思疑这内里应是装了军器。并且,应是借着运粮之由来往了好几日,以是守城人到前面也懒得查抄,就放他们过了。”

听出他声音,阮明婵花容失容,忙上去关窗,但是已经晚了,裴劭手一抬便将窗户开了大半,一脚踩上了窗缘,没得她将其扫地出门的机遇。

安业帝这时候召他, 此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那些号称千秋万年的人都做了一抔黄土了。”安业帝竭力笑了笑,正色道:“你听好了——随我起兵的那些臣子,到现在还剩下的不过裴忠、虞师道和阮敬元三人,裴忠是你姑父,你姑母又极疼你,对他,我倒是没甚么担忧的。

她突然警悟,“谁?”同时去摸本身随身照顾的发簪。

固然还是要去山长水远的巴州,但世人的面色都缓了下来。

……

行宫建在终南山上, 从山脚往上,皆是手执剑戟的禁军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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