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第2页/共3页]

慧儿被问得怔住了，眨了两下眼睛才道：“婢子是直接畴昔的，中间未曾担搁。”

因西花厅一向用来理事，笔墨纸砚皆是现成的。怀素便将慧儿的话写了下来呈给王氏。王氏又呈给张氏与崔氏看了，道：“二位嫂嫂也帮mm作个见证。”

傅珺看到慧儿一向捏紧的双手，现在放松了下来，想必王氏这个题目让她松了口气。而傅珺的一颗心却提了起来。

公然，却见那管事妈妈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来，翻看了几页，随后禀道：“回三太太话，奴婢这册子上都记取时候呢。打扫结束时奴婢看了眼座钟，恰是午初正（上午11：00）。因差事已了，奴婢便叮咛慧儿跑一趟去给赵妈妈传话。”

张嫂子磕了个头，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王氏的语气极其峻厉，慧儿被唬得抖了一下，忙道：“婢子没有。婢子就是……就是猎奇，婢子之前没去过库房，想看看库房是甚么样儿的。”

王氏便凑到贾妈妈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贾妈妈侧耳听着，面上却垂垂显出迷惑来，似是不解王氏的企图。

“那你都瞧见甚么了？”王氏立即抓住她的话头诘问。

公然，王氏便顺着她的话问道：“那你如何只在院门口没出来呢？不是说猎奇想看看库房是甚么样儿的么？”

张氏与崔氏略扫了一眼，见那上头寥寥几行字，记取慧儿说过的话，便皆点头表示看过了。

刘妈妈忙道不敢，随后便满腹猜疑地带着小丫头下去了。王氏便又叫人去请大花厅的管事妈妈过来问话。

王氏定睛细看，果见刘妈妈与那小丫头皆是面有微汗。她微微一笑，叮咛怀素拿了两个银锞子赏了那小丫头，又亲手递给刘妈妈一只荷包。

不过，傅珺却从她的答复中获得了更多的信息。

王氏笑道：“老是辛苦妈妈了。”随后又叫怀素：“你扶着妈妈一道去。”

张氏笑道：“这个轻易。”便叫了刘妈妈过来。

王氏也听出了慧儿的心虚，便淡声道：“这倒是奇了。你往院儿里瞧了一眼，起码也该看到点甚么啊，库房那院子里有房有树的，你倒好，竟甚么都没瞥见。倒是背面出来个丫环，你却瞧得清楚记得明白。你这记性是如何长的？难不成是专为记着阿谁丫环才长的么？”

王氏这题目问得非常奇特，慧儿面露不解。不过还是答复道：“婢子是快步走的。”

未几时，大花厅的管事妈妈便到了。那是个脸孔驯良的妇人，梳着团髻，穿戴青布裙子，拾掇得非常利索。

前头那些题目，实在是问给在场诸人听的，目标是让她们对慧儿所言产生疑虑。最后戳穿慧儿的谎话时，别人才会更加佩服。

王氏便叫怀素将纸上的字读了一遍，又问慧儿：“是否失实？”

慧儿此时已经被王氏一步步逼住了，容不得她再多想，只得点头道“失实”。王氏便叫她在字纸上画押。

慧儿能够只晓得库房的大抵方位，却并未曾真正去过，以是凡是问到与库房有关的题目，便干脆含糊畴昔。不过傅珺也并未筹算在这个题目上与她歪缠。

慧儿眼睛急眨，说道：“嗯……婢子是猎奇来着，但是……到了院门口，婢子又怕撞见人，便没敢出来了，只在院门口往里看了一眼。”

那管事妈妈见王氏只问了这么件小事，心中也自迷惑，满面不解地退了下去。

王氏便问她：“妈妈前儿曾叮咛了个叫慧儿的小丫头，去给赵有才家的传话，这事妈妈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