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2 有实无名师，起落转承间（二）[第2页/共3页]

宿平允在练习“石击石”。不过此番少年地点之地，离那击落的石块少说也有十步之远。

“退五步！”四寨主又喊道。

未时，山顶。

“老夫手痒，你管得着么，叫你不学擒拿！——谨慎右肩！”

“你们本日都筹议好的么？陌路大哥，这铁棒比本来的可细多啦！”

“恰是，你站在二十步外，把弓箭搭好。”法华说着，一把揉起那大柱子底下系着麻绳、半个脑袋大的木球，托在掌中。

“陌路大哥，我右手勉强才气转出一个来回呢！”

法华不慌不忙，比及那木球升到半路之时，这才罢休而射。

宿平一听他说“射飞球”，就把眼睛瞧向了崖壁前的那根大柱子上面，伸手点道：“是那些球么？”

“宿平，老夫再教你几套擒拿！”

“鸭子不赶不上架！”

“诶呀~红叶大叔，你这招两天前就用过了，还想打获得我么？……哎哟！你昨日打我屁股这招，可不是从这里打的！”

“呼……你本日不当我拳靶子，怎地也脱手反击了！”

“别叫、别叫！看我给你树模一次……用时多少？”

“……”

“陌路大哥，我左手转这铁棒，刚刚才有点模样，你又要我双手齐来？”

……

“嗯，我们接着练下一项，‘射飞球’。”法华点头道。

“好小子，又耍阴的……”

“我就反击！红叶大叔，你现在可不好打中我，我都憋了你半个多月了！——看招、‘周公不解梦’！”

……

“红叶大叔，你脱手也变快了！”

“法华叔叔，我如何觉着本日这木球飞得比平常快了些呢？”

就在第九次将要残局之时，却见宿平抱着那木球在怀，埋头沉思，迟迟不肯扔出。

“咦？我怎地连日来发觉你拔箭、搭箭俄然快了这很多，连我都有些自叹不如了……”

倒是未中。

“你去扔那木球，且看我射几箭瞧瞧。”

“你呆会儿尽管瞄着这飞起的木球去射……开端！”话音刚落，法华就把那半脑袋的木球向上抛了出去。

三月十二，辰时，东山练习场。

三十五步，抛球再射。

“得了便宜还卖乖！”法华哼道，“不过我还是得奉告你……你不消再打石头了。”

“咦……如果这箭扎进木球，一起掉在地上，箭身必定就折断了……本来法华叔叔不把那镞头开锋，是为了这个事理。”宿平略微一转，便想通了此中的枢纽。

“唉……青出于蓝啊青出于蓝……”一旁的四寨主法华点头叹道，“我本来说你十五天能练成十步击石，已算近了我那颗妒忌易碎之心的底线了，没推测你小子竟然只用了十天！气煞人也，气煞人也！”

“宿平大爷！扰烦你睡床那头去！你手里那十个球球，‘咔咔咔’的我睡不着觉！”

“我明白了！”过了好久，少年关于昂首叫道，一脸艳日出云般的光辉。

“射晚了……再来！”

少年抿了抿嘴，却也不敢粗心，因为他看到法华正悄悄地抡起了手腕。

“不学、不学！我就练‘刑屠拳’——看招！”

“宿平！宿平！”

“祖师爷莫怪、祖师爷莫怪！陌路大哥把这画像收起来罢，叫人瘆的慌，我学还不成么……”

“退五步！”却听法华叫道，一边扯过挂在大柱子顶上、绑在底端的麻绳，又把那扔出去的木球拽了返来。

“无妨，你渐渐自练，先学左手。”

木箭吼怒着朝那木球飞奔，就在那木球方才升到最高点，目睹即要下落那刻，“啪”地一声脆响，击而分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