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1 有实无名师，起落转承间（一）[第2页/共4页]

东墙有一草，

“哦――”宿平恍过神，对着“祖师爷”拜道，“誓将‘十锣妙妙指’这门绝学发扬光大，传承万载！”

“不难、不难！你看我，既不是神仙，也无天纵之资，不也还是学会了么？”叶陌路停手而笑，再把那双细铁棒递于少年道，“你来尝尝！”

宿安定睛一看，差点笑出声来。

“诶……”叶陌路抹了抹头道，“这张便条也花了我一两银子，总算也没有白搭。当年我师父传过我一张祖师爷的画像、一张颂笔墨条，不过都在当年避祸的时候弄丢了。现在我把这两样事物都交给你，要好好保管。”

此言一结，两人双双站起，把那两束香插在盛满黄米的炉中。

这夜的工夫仿佛特别焦急，没一会儿就把那钩月扯到了半空之上。

披头茸茸长白毛，

“胡说！”法华佯怒道，“我与老三比武，皆是能发能收，即便你看似凶恶，即便大哥不吼那一声制止，我俩也决计不会伤到对方的。至于柳兄弟、何兄弟，倒是因为他们火候未到……”

宿平看着他的那双黑眼圈，俄然有种莫名的打动，当下更是用心致志。

“天下的剑法竟有如此之多！那刀法、枪法、拳法、腿法定然也是一样了……还好拳法也只学了‘刑屠拳’一种，用来长长力量便可，此后那些别的就不去碰了，我只用心去学射箭！……不、不，另有那叶大哥的‘十锣妙妙指’也是要学的，这可对射箭极有裨益……总之统统皆以射箭为重……却不知除了‘花落箭’外，另有没有甚么别的箭技？……不管了不管了，法华叔叔刚才说了，也有只凭一招三式独步江湖的妙手――我今后便要做那等妙手！”

“呵呵……当年我在边塞之时，常听父亲鼓励兵士，一呼何止百应！那种场面……”法华才说了一半，俄然神采一黯，止住了话头。

宿平接了畴昔，也学着双手耍将起来，倒是第一下就把那两根铁棒齐齐掉在了地上，跟着，少年住了左手，只练右手，也是转了一次不到，又飞了出去，掉落。

叶陌路把那大承担翻开，拿出几件事物，一束香、一个青铜小香炉、一叠黄纸、一袋浅底的黄米，最后还取出一张折起的旧纸。他将黄米倒满香炉以后，才把那张旧纸翻开。

“……本日弟子叶陌路，领着徒……新人宿平进门，誓将‘十锣妙妙指’这门绝学发扬光大，传承万载！”叶陌路念完，朝着少年道，“宿平，你将我那最后一句话对着祖师爷重说一遍。”

法华笑道：“剑乃‘百兵之君’，讲究的就是收发自如，打击退守、进守退攻，灵动诡变非常。何兄弟的剑法略高，但也缝隙甚多，就拿逼退柳兄弟的那几式‘金顶剑法’，他完整能够交叉互用，定收奇效，却非得硬要把一整式打老！呆板教条，由此可见一斑；柳兄弟实在并不差上太多，怪只怪他的那套‘天师丹剑’还须得一股子降妖伏魔、勇往直前的胆气，厥后他倒是有胆气了，倒是肝火而化，心神不凝！――如果赶上了我，只一脚，便能够告结束。”

“谁说比剑就只能用剑！”法华撇嘴道，“沧州的向家剑，就是一套融会腿法的剑技，凌厉非常；两浙路的衢州有个处所叫小南海，那边的人传习一套‘游龙掌剑’，剑只一尺，一手提剑，一手空掌，施将起来，掌中有剑，剑里藏掌，亦可化指化拳，令人难以防备；另有那些大宗派，如青城、崆峒，皆有近似的剑法，可谓不堪列举……”

这个有实知名的师父放慢转速，不厌其烦地一下一下演练，边演还边口述详解，边口述还边拿眼睛时不时看向宿平，以确认少年是否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