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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给两位皇子指了婚事,成果既在世人料想当中,却又爆出了冷门。
她见到宜宣出去,身上、头上有些湿漉漉,往内里张望了一下才晓得下细雨了。
宜宣却把头搭在她的肩上,嘴巴不循分起来。还不等若溪推开他,就见到他站直了身子。
皇上心中俄然升起一丝烦躁,女人就是喜好做出如答应怜无辜的神采,偏生男人们都会顾恤心疼。内里跪着的傻小子也不晓得吃错了甚么药,跟他这个天子老子杠上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连贡献礼节都抛到脑后吗?那林家丫头固然敬爱,却还不及她母亲三分色彩,那里有半分倾国倾城的本钱!
若溪闻言也是一皱眉,这指婚的圣旨方才下,二皇子如何就惹皇上活力罚了跪?
“是,主子明白了。”徐德海如此机警当即就明白皇上的意义,这帝王之家也是平凡人,皇上内心念及骨肉亲情却又放不下架子。他这个做主子的必须学会察言观色,要能听出主子话里话外的真正意义才行。
能够是感遭到皇上锋利的眼神,她颤抖了一下。皇上有些游离的眼神再次聚焦在她身上,挨着床边坐了下来。
“雨下得大吗?”皇上不动声色的问着。
御膳房送过来精彩的食品,皇上动了几口就摆手让人撤下去。外务府的寺人端了绿头牌来,皇上扫了一眼顺手翻了一块,连看都没看一眼上面的名字。
眼下他就直挺挺跪在乾清宫门口,身上早已经被淅淅沥沥的细雨淋湿。小宫女奉了惠妃的叮咛前来撑伞,却被他撵了归去,前来送饭的寺人也被他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