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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韩晹竟然笑起来,“明祖临驾崩前一向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命史官记录下来以警告后代子孙。史乘记录不怕先人评说,这份磊落试问在坐能有几人做到?更何况是一国之君!
“猖獗!你竟敢妄议圣祖、明祖,这但是掉脑袋的事情!”晏二爷身边的男人厉声喝道,中间的人闻听神采微变。
光凭这一点,明祖实为一名圣贤的君王!我提及此事没有半点对明祖不敬之意,相反,我是满腔的敬慕、畏敬。我想各位在读这段史记的时候,也是跟鄙人抱着一样的设法吧?”
山羊胡子顿时不快,“此画挂在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等批评,我们不过是把内心的观点说出来,这位兄台何必话里藏刀呢?多年参佛的老衲都不能了悟,何况是个年纪悄悄的世子后辈?以我看,这画哗众取宠的味道更多一些。不过是众位大儒境地高深,这才付与了画作全新的寄意。做画作的本人,恐怕没有这等境地。”
“这位二爷是第一次来,算是我给二爷的优惠。买卖人向来不做亏蚀的买卖,我也不过是想让二爷多来几趟,以是二爷不比感觉有承担。”秋老板一贯坦诚,她看出晏二爷是朱紫,天然要把这大客户抓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