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夜闯祠堂偷吃贡品[第2页/共2页]
“这是麻沸散,喝了它,你会睡上一觉,感受不到疼痛。等你醒来,我也把伤口缝好了。”
紫苏刚张嘴,背上的布料猛地被撕了下来,疼得大呼起来。
另一头的屋里,元槐把顺来的大承担放在桌上,满是市道上难以买到的贵重药材,不由悄悄咋舌。
上一世被元行秋多次派人暗中刺杀的那些年,早就培养出了她常备不懈的风俗,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她浑身颤栗。
既然如此,她也没需求跟她们客气。
元槐两手一摊,“只是蜂蜜丸,无功无过,我用心恐吓她的。”
元槐饿得有气有力,“这儿能吃的,也就只要桌案上的贡品了吧。”
霹雷雷响,一道闪电快速划破夜幕,四周顷刻亮如白天,照亮了屋里石阶上一排排摇摇欲坠的牌位。
元槐抓起一块牛肉,大口咀嚼着,“唯有轰隆手腕,方显菩萨心肠,或许她想当阿谁渡人渡己的‘菩萨’。”
“紫苏,你饿不饿?”元槐从速开口,转移紫苏的重视力。
好家伙,怪不得主母长年剥削她的分例,本来羊毛出在羊身上,好东西都被元行秋私藏了。
一个设法在元槐脑海中闪现——如果有麻沸散就好了。
“不会,我不会让你死的。”元槐颤抖着嘴唇,艰巨地将安抚的话说出口。
从小到大,元槐来这祠堂的次数两只手数不完,除了罚跪,没有一次是正儿八经跟从宗亲来过的。
她拿起剪刀,划破紫苏背上的衣服料子,剪开的那一刻,才晓得紫苏伤得有多重。底下的血肉翻卷,看上去非常骇人。
“啊,被发明了。”
紫苏也不再纠结,边吃边道:“二女人早不病发晚不病发,恰好当时候病发。也不晓得女人哪来的胆量挟持二女人,命差点丢了半条。”
紫苏是在委宛地奉告元槐,二女人不像大要上那般菩萨心肠。
还晓得疼,就代表另有救。
元槐走到石雕香炉旁,站定元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想起了本身的阿娘,妾室身后灵位不能入祠堂供奉,只能放在一座小小的棺椁埋进黄土。
紫苏是伤者,恰是需求补身子的时候。固然吃了元槐给她的大补汤,能下地了,但也要规复元气。
紫苏眸子子瞪得溜圆,“女人不成啊,这但是大不敬。”
一年到头,她们也开不了荤,有的吃就不错了,哪还能挑三拣四。
元槐趁乱带着紫苏回到了本身的小院。
“甚么大不敬,都是做给活人看的。”
自从跟着郭环学过解剖后,元槐就不信甚么鬼神之说,人都死了,天然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