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吧?[第1页/共2页]
药丸已经被元行秋给咽下去了!
四肢百骸的血一股脑涌向心口,元槐眼神中被恨意填满,可她太恨了,恨到这个时候浑身都在颤抖,止不住地泪流。
疏忽佳耦二人的气愤,元槐面上笑容还是,秀美的脸颊溅着点点猩红的血,一字一顿道:“你们把我当作一个放血东西,又何曾管过我的死活?”
“是啊,托你的福,我死里逃生。”
身为当家主母却毫无容人之量,给庶女下药送给一个以折磨美人为乐的老头子,这事儿如果传了出去,闹得谁都欠都雅,别说元行秋想做皇后,就连退而求次也成了难事。
贴身丫环宝珍仓猝去扶,触手一片黏腻,吓了一大跳,焦急大喊:“不好了,大娘子,二女人犯病了!”
元贞沉默不语,他还真不能把元槐如何样,一旦她死了,元行秋也活不成。
上一世的她如同砧板上的鱼,有次元行秋病重,秦大娘子差点把她的血都给放干了。四周的人从没感觉有错,仿佛首辅府好吃好喝供着放点血不是甚么大事。
千靠万靠不如自靠,这一世,她要将运气紧紧掌控在本技艺中。
元贞被一个年青小辈当众威胁,脸上无光不说,心下更是肝火中烧,但细心衡量下来,用一个丫环的卖身契换女儿的安然,不失为一件划算的事。
本身宿世是多么笨拙,如何就看不透这一层呢,作为一个不被父亲喜好的庶女,还经常妄图获得父爱。
“快去叫大夫!”
“几日不见,你倒是本事了。”秦大娘子身子生硬,不敢信赖这个一贯被她吵架得连屁都不敢放的臭丫头,竟然有胆量拿剪刀威胁她。
“一种特制的慢性毒药罢了。”元槐目光微微一凝,“世上只要我才气解毒,毒性每个月会发作一次,如果你不找我费事,半个月自会给你一次解药。”
自此,细粮狗食换成了猪肝红枣桂圆各种补血的补品。
平时和正凡人一样,一到犯病的时候,如同恶鬼附体,是以她每个月要靠输血来保持生命,不然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她嫌弃仇恨宿世的本身。
“大娘子口口声声说我遭人玷辱,与外男有染,有本领你把证据放出来,你没有证据那就是歪曲我,你如果拿出证据,那就是你谗谄我的证据!究竟是故意还是用心,我们公堂见分晓!”
不得不说,元行秋是个聪明人,很会操纵本身的上风,营建出菩萨心肠的假象,宿世元槐没能看破眼底的算计,重生返来,终究明白,为甚么父亲不吝遵循皇后的标准培养她了。
“快,快,快拿绳索把四女人绑起来,放血!”
这幅疯颠的模样,更是让元贞不由得胆怯,站在本身面前的人好似变得不一样了,和畴前的性子的确是两个极度。
拿到卖身契那刻,待看清上面的名字,她当即收好,留着将来给紫苏脱去贱籍,做回夫君。
现在的她很沉得住气,见招拆招,谁让她不好过,她就让谁不好过。她必然会让他们血债血偿,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开端了偿吧。
对峙间,元行秋感受呼吸加快,随后鼻血又止不住地往外流,两三块手帕也抵挡不住源汩汩涌出的鲜红液体,鲜血早已把她的华丽衣裙染透。
元槐一转手,刀尖在元行秋细嫩的脖颈上划出一条血痕,神采毫无起伏。
元槐迎上元贞瞪眼本身的眼,冷冷开口:“我不肯意当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血奴,你待如何?”
秦大娘子好不轻易才从元槐的话中脱开身来,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女儿,顷刻慌了神。她脑筋嗡嗡响,当场落下泪来,忽的睁大了眼睛,癫狂地看向元槐。
元槐冷冷看着装腔作势的元行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