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保胎药方[第1页/共2页]
秦大娘子但是有过前科的惯犯,贪财、爱占小便宜,定是玩叶子戏输了很多钱,便对她的聘财动起了心机,拿去还赌债了也说不准。
传闻府中留出三间屋子,专门存放嫡母的嫁奁。当年元贞高中探花郎,被出身世家的秦大娘子一眼相中,招他入赘又不肯,秦大娘子便带着丰富的嫁奁嫁给了他,助他从探花郎一起官拜内阁首辅。哄传秦大娘子的嫁奁可谓非常惊人,有幸见过的人无不感慨一句:“良田千亩,十里红妆。”
江夫人一听就明白,元槐是要一个对劲的答复,她看着元槐,忍着身材的疼痛,颤声道:“你想要甚么,我都承诺你。”
除此以外,她又说些忌口,叮嘱江夫人的婢女,让江夫人在保胎的时候,必然要温馨调息,多卧床歇息,不要使期气出尽。
畴前身在深闺,无人教诲她这些,也是厥后得知此事。
一众世家女郎聚炉而坐,红泥炉子上煮着一壶热茶,茶壶边烤着板栗红薯橘子等物,相互夸耀着好不轻易买到的药妆,好不舒畅。
开张当日,门庭若市,络绎不断,盛况空前。从贵族到浅显百姓,都到小轩窗来买,元槐送过香膏的那几位贵女全都来恭维,一下子就把名声打出去了。
江夫民气对劲足,便问道:“入口细品苦涩软糯,可谓茶点不二之选,对了,这糕点叫甚么名儿?”
待江夫人的婢女抓来药,由厨房那头代为煎药,江夫人服用后,公然身子大好,归去后由江侍郎出面送来了婚书。
首辅府不像外界测度的那般泼天的繁华,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实在由内而外都披发着一种低调的豪华,墙面上挂着很多名家的书画真迹,红酸枝书架上放满了瓷器文物,就连桌椅安排也都是些能排得上号工匠打造的老物件,每一样都是无可对比。
“厨房新做了糕点,热腾腾的,江夫人无妨尝一口?”秦大娘子适时地开口说道。
官府鼓励百姓经商,以此规复民生,元槐顺势全款盘下了一间不大不小的店面。
帮衬元贞办理朝堂的那些年,秦大娘子的嫁奁已然开消很多,何况她又沉迷叶子戏,赢一天输两天,赢一千输四千,光一个月就输了三万多银两,渐渐的便输光了梯己钱。
“怀胎八月宜服这剂杏仁汤,你们自行抓药便是。”元槐略微沉吟了下。
身为主母,秦大娘子难逃指责,只好让人把江夫人抬到配房养着。
元槐等的就是这句话。
有这回事吗?
秦大娘子不淡定了,拉着元槐的胳膊往一旁扯,满脸的不成思议,“你疯了不成?你父亲不在,哪轮到你做主退婚?再说,你让我哪找来聘财还给人家?”
新请来的账房先生拿着算盘珠子一清理,一天的流水已经到了近一千两银子,撤除如进货本钱,足足赶上平常胭脂铺一个月的红利。
比来,上京传播着这么一句话:“我买药妆的速率,永久赶不上小轩窗上新品的速率。”
接着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门槛都快踩烂了。
不一会儿,一碟子糕点消逝殆尽。
七今后,遵循元槐设想图纸装修的药妆商店,便正式停业了。
不出三日,上京女子皆以用小轩窗的药妆为荣,每时每刻都在会商着哪款药妆如何上脸,一跃成为风行新趋势。
进入腊月后,气候愈发酷寒,窗外冷风吼怒,室内炭火噼啪作响。
元槐冷哼一声,若不是秦大娘子私吞了聘财,她还不至于沦落到这步地步。
自个儿一个庶女,本就在这个家里没有话语权,又养在嫡母的名下,能不能拿到那笔聘财更是难说。若真要计算起来,江家下的聘财也有三千贯,这么多银钱,可惜却白白便宜了秦大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