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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嫡妃1》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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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可钓[第2页/共4页]

“你……”覃玉梨气得一啰嗦。

白熹虽满腹苦衷,也被白玉茗给逗笑了,“你哪有这么大的本领?这不过是刚巧罢了。好了,不准胡思乱想,和你五姐、六姐说话解闷去吧。”

覃玉梨更是来了气,纤纤玉手指向水面,神采傲慢,“白七女人你看清楚了,莲花是莲花,污泥是污泥;有人崇高如水中芙蕖,有人卑贱如池中烂泥,天壤之别。”

白玉茗心突突跳,哭丧着脸,“客岁我和邱杏吵了嘴,没隔多久邱家便败了;本年我和覃玉梨吵嘴,覃家眼看着又要被抄家。我,我,她们是不是被我给害的……我不是阿谁意义……”

白玉茗一个激灵,忙推开翠钱,陪着笑容,“爹爹,我是来认错的,我方才碰到覃家的大蜜斯,言语之间大抵获咎她了。”把方才的事讲了讲,讲的大抵失实,却极力衬着了覃玉梨的傲慢无礼和她的不幸无助,仿佛她若不反击,便要委曲死了。

“没事没事,相互相互。”白玉茗胡乱应酬了几句,脚底抹油----溜了。

“这是为何?”白熹惊诧。

“哪敢劳动七女人呢?”冬香笑得又虚又假。

“我家要宴客。”覃玉梨内心没好气,冷冷的道:“我和我哥哥明天来,就是给白府送请贴的。我家宴客之时,凌娘会演出舞剑,不过我不会给你请贴,那种一舞剑气动四方的场面,你是没福看到了。”

“不幸的阿容。”白熹怜悯的感喟。

“mm别如许。”覃玉梨的哥哥覃观微觉难堪,一边歉意的看着白玉茗,一边小声斥责,“既要央人帮手,便要有央人帮手的模样,不该这般颐指气使。”

覃玉梨站在石桥最高处,居高临下看着白玉茗,心中涌起一阵一阵的痛快之感。

一方鹅黄地绣杨妃色缠声花草的罗帕在空中飘飞着,落到了碧绿的荷叶上。

桥那边传过幼年女郎的娇呼声。

白玉茗深觉得然,“对,也不能进都城,也不能看凌娘舞剑,怪闷得慌的。”

两人溜到前院,顺着梯子上了墙向下张望。见白熹正毕恭毕敬的和一名青年男人说话。暮色昏黄,斜晖脉脉,那青年男人锦衣金冠,一身贵气,虽离得远,看不到他的脸孔,但只看身形也晓得这必然是位美女人了,长身玉立,无可抉剔。

“不打我就行,嘻嘻。”白玉茗去了桩苦衷,笑的更甜,“对了爹爹,覃家宴会,凌娘会舞剑,覃家不会请我的,可我想看凌娘舞剑,我扮成小丫头去看一眼行不可?”满怀神驰的提出了要求。

覃御史膝下一子一女,儿子单名一个观字,女儿闺名玉梨。大抵是因为名字里都有一个玉字吧,曾有一名心宽体胖的太太拿白玉茗和覃玉梨开过打趣,“听名字像姐妹似的。”覃玉梨当时便变了神采,哼了一声,拂袖而去。那位胖太太当场闹了个没脸,覃玉梨更是挟恨在心,自那次以后,每回见白玉茗,都要生出风波。

翠钱撇撇嘴,“覃家那些了不起的公子、蜜斯,我们可攀附不起。”

白熹却不肯承诺,“不准去。”

“阿容,瞧你都喝成甚么模样了。”白熹哭笑不得,“你说话都胡涂了。‘她娘说了,她不能去都城’,谁的娘啊,茗儿的娘不就是你么?”

但白玉茗既没跳脚,也没骂人,不过是笑嘻嘻的说了件究竟。覃玉梨想发作,一时发作不出来,脸憋得通红。

她已经拎着渔杆向石拱桥走畴昔了。

“此人可钓?”白玉茗态度谦善,不耻下问。

“七女人你对客人无礼,太太必有惩罚。”冬香呵叱一句,提起裙子,追着覃玉梨也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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