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颜怒,咫尺天涯[第3页/共5页]
所过之处,宫人们皆瑟缩不已。固然没有看到方才那一幕,但是单从他比常日冷厉数倍的神采便可猜出,定是有胆小妄为之人,冲犯了君颜。
固然早有传闻说拓跋涵并非是名正言顺即位为帝的,但是这倒是第一次听他亲口承认此事。妃子们尚且勉强坐着,而那些宫人们却忍不住两腿颤抖颜面变色。如果一会儿拓跋涵悔怨说了此话筹办杀人灭口,那么他们的小命,就全交代在这里了!
听到门扉在身后悄悄合拢,拓跋涵眼中波澜不惊,哈腰将孟溪月抱起,重新放回了榻上。还未说话,俄然被孟溪月一把将腰紧紧搂住,她肩膀上的血排泄,沾湿了他乌黑的锦袍。
“不!我不要你用免死牌来救我,不要!”孟溪月泪流满面。
感遭到孟溪月的绝望和放弃,拓跋涵剑眉锁起,星眸中肝火燃得更高,蓦地起家将她扯了起来。抓着她的肩膀,气急废弛地嘶吼道:“为甚么?朕那里不如他?!为甚么你会为了他哭为了他笑,在朕的面前却只要如许或者木讷或者虚假。”
“姐姐,你别动,别动啊!”眼睛哭得像桃子一样的拓跋嫣见孟溪月终究醒来,仓猝上前扶住她的身子,急得大呼道:“太医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把你伤口清理包扎好,万一如果裂开了,将来会留下疤痕的。”
听到这个声音,孟溪月浑身冰冷,一把推开辟跋苍的度量,伸开双臂将他挡在身后,昂首迎上拓跋涵冷酷的面孔,惊惧道:“此事与他无关,是我主动吻上他的。皇上的惩罚,我愿一人承担。”
看着常日里倔强的孟溪月因为担忧他而哭成了泪人,拓跋苍心中俄然一痛。这痛锋利非常,霎那间便伸展至五脏六腑,仿佛连呼吸都有些呆滞。
嫣儿,我姐姐呢?另有拓跋苍和段子息,他们如何样了?”见到了拓跋嫣,孟溪月仿佛抓住了一棵拯救稻草,那里还顾得上疤痕不疤痕,孔殷地抓住了她的手,连声诘问。
他若不在她的身边,她又如何能够高兴?
不过此人之举实在是本身恐吓本身,拓跋涵现在哪有精力重视这些?他的视野早已落在了那块镶嵌着偌大一方上等翡翠的金牌之上,先前眯着的眼睛蓦地圆睁,诧然地看着视野果断的拓跋苍。
“此事错在草民,请皇上切勿指责月妃娘娘。”拓跋苍闪身绕过孟溪月的遮挡,向着拓跋涵不卑不亢道:“草民这就分开都城,毫不会给皇上再添半点费事。”
“并且,我不但是担忧姐姐,我也一样……”
“太好了,你没事!”疏忽肩膀上的阵阵抽痛,孟溪月双手用力,将脸埋在那宽广坚固的胸前,哭得梨花带雨。
听着这刚毅沉稳的腔调,孟溪月颤抖的心俄然多了多少力量。情不自禁侧头看去,只见这个自从了解以来就被她拳打脚踢恶言相向的男人,已不再是常日里那般嬉皮笑容软弱可欺的模样。
固然晓得不该在现在打搅,但是再担搁下去,如果误了大事,他的脑袋一样难保。好不轻易瞅到个机遇,仓猝出声提示拓跋涵。
“小月儿,你认出本王了?”
轻车熟路寻觅到那没有温度的唇,拓跋涵攻城略地般的凶恶,几次啃噬着那柔嫩的双唇,将拓跋苍留下的味道全都抹去。
朕说过,朕的女人眼里绝对不能有别的男人!”看着孟溪月失魂落魄的模样,拓跋涵怒从心起,不顾她肩上的伤口,重重推倒在榻上,俯身压了上去。
听了这话,拓跋涵瞳孔一缩,随即渐渐伸展,眼中再也没有了那种冷寒和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