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禁足[第2页/共3页]
“甚么,你们是按人头征税?”萱娘之前不太存眷这些,还真是有些惊奇。
直到太后闭嘴了,萱娘才开口道:“臣妾谨遵太后懿旨,还请太后不要气坏了身子。”
毕竟,将来要执掌江山的是萱娘的儿子,至于他有没有这个才气去改写汗青,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冀州?来岁总算能够通航了。”
“你明晓得先帝最大的心愿是夏辽寝兵,你竟然枉顾先帝的遗言,你对得住搀扶你坐上这个位置的先帝吗?”
可让他为了一个孝字委曲萱娘,他也做不到。
这一个大年,李锦也没有好生过,不是跟户部的人切磋这个税收,就是找殷之毓和殷之緐以及殷老爷子切磋这个门路式税收的可行性。
“你,你别冲动。”李锦放下了手里的奏折,抱住了萱娘。
门路式收税户部尚书天然是情愿,本来,贩子和手产业者的职位就不高,这些人手里堆积的财产早就惹得这些官员们心痒痒想清算他们了。
李锦一听这些都是新词,便扶着萱娘上了炕,他主如果担忧萱娘会再犯头疼病。
李锦跟萱娘想到一块去了。
“母后这话臣妾不敢苟同,母后说过,这些朝堂大事,本不是臣妾一个深闺女子能够干与的,皇上要如何安设辽国的公主,臣妾如何劝止?”
“凌萱,你知罪吗?”
李锦只得也跪了下来。
“贫民不敢生,交不起人头税,也养不起孩子,富人家毕竟是稀有的,大多数还是贫民。”
李锦此举令辽国天子非常不满,本来说好的乞降又化为了泡影,秋收的时候,辽国的军队又超出边疆线,到夏国的地盘上洗劫了一番。
“还不错,比我想的要快一些,已经进了京西路的冀州,年底的漕运就是走的水路,从冀州再换的骡车走水路,省时不说还省了银钱。”说到这个,李锦的表情好多了。
“莫非天子也要违逆犯上吗?”一顶大帽子压了过来。
“锦郎,这一年运河修到那里了?”萱娘俄然想起了这件大事。
因为殷家的人做了几代的商户,他们的设法代表着绝大多数商户们的遍及设法。
禁足就禁足吧,归正这坤宁殿也不小,充足本身活动了。
李锦也想好了,如果一点不听太后的话,这太后真要跟萱娘作对起来,萱娘的日子也不好过,毕竟太后的身份在这摆着。
太后一看萱娘这不平气的仗势,只觉心口的那串小火苗都钻出嗓子眼了,开口训道:“大胆凌萱,你还不知罪?你独占天子,导致六宫虚设,哀家看在你先前还算是对天子有功的份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哀家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不识大抵,明显晓得辽国的公主是送来跟天子和亲的,可你不但不劝谏天子留下她,还鼓励天子把她许配给安王,这下好了,辽国如果跟夏国开战,你就是最大的祸首祸首。”
这是萱娘结婚后太后第一次直呼萱娘的名字,可见是气得非比平常了。
年底封印的时候,李锦抱返来一堆奏折,笑道:“这下朕那里也不去了,每天跟你腻在一起。”
不要说辽国天子不谅解,就连本国的这些文武百官也不谅解。
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人家辽国也没有说非要李锦废后立他们的公主为后,随便给她一个甚么妃子的身份不就能搞定吗?
这一个夏季,李锦的表情实在是愁闷,实在贰内心比别人更焦急,更但愿夏国强大起来,要依他的意义,是想好好跟辽国打一仗,哪怕输了,也强过如许时不时地受一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