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十九章[第3页/共3页]

老夫人拍了拍中间的位子，表示徐芷坐到炕上来，笑道：“难不成我这个朋友还委曲你不成？奸刁的丫头！”

徐芷眼皮跳了跳，看了眼碗里的奶茯苓霜。前日徐方差人送了碗来，她感觉好吃将一碗都吃完了，厥后徐方叫人连送了十碗过来，她只再吃了三碗便再也吃不下，将剩下的全数赏了许嬷嬷与红香。

看来，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这句话，也不必然都是对的。说不定在靠近这个仇敌的仇敌之前，早被阿谁仇敌给灭了。

朝岁停下脚步，往东边日头看了看，丢下一句：“本身想体例。”

徐芷握住灯柄的手蹙地收紧，睫毛颤了颤，久久没有出声，只要缓而长的呼吸声，在氛围里荡出一圈圈白气。

是时已近初冬，黑夜里泛黄的灯光笼成一团，照亮火线的巷子。走在堆满竹叶的青石板上，“吱呀”地作响，徐方披着一身乌黑大衣走在前头，与徐芷隔着四五步的间隔。有风吹过，带起氛围的冷意往人脖子里袭去，徐芷缩了缩，昂首见徐方咳嗽起来，身子有些颤栗，给人一种孱羸感。

这日徐芷正往老夫人院子去，刚到院门便遇见徐方从屋里出来，抬眼瞄了她一眼，假装没瞥见她普通径直分开。

是夜，徐方派人去请徐芷，过了半夜，徐芷方才到来，刚进门便被徐方死死盯住。徐芷一惊，恐怕徐方看破她奉迎老夫人的伎俩，强忍着不安回身去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