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回 母女话心 表亲畸恋[第2页/共3页]
景沫道:“母亲头风病发作,吃些药过几日就好。你们一来一回也好些日子,外祖父定担忧你们,另有大舅伯、大舅母,他们可不放心表妹你在这里多待,怕是再担搁几日就有信写来滁州。”
“不会的不会的!”景沫慌乱摆头道:“母亲,您别想太多,他曾说过会保我们傅家一世安然。”
“母亲说甚么你明白。”霍氏苦笑,垂怜的望着景沫:“我觉得老爷满腹大志壮志,那位也一样,不想他们爷们都是无胆无识!他既能煽动都城里的谎言,只要景月进宫,又有我父亲的外应……这是个大好机遇,但是却放弃了。他的身份也被邵谦发明,如果邵谦回京禀明今上,我们傅家……”
“我不信,母亲您别再说了!”景沫捂着耳朵,浑身都在颤栗的哭诉道:“他如何会因景秀而放弃他策划已久的打算呢?”
霍氏发笑的望着景沫:“傻孩子,男人的话不要当真!你父亲当年不是也说要重新堂堂正正的立于庙堂之上,可现在呢?他早淡了。而那小我,错过了此次,他另有机遇吗?”
景沫往堂屋去,一眼就看到景秀悄悄的坐在那边,耳旁俄然响起了母亲刚才的话,神采不由沉了几分道:“你如何还在这里?”
霍婷婷抢声道:“姑母还病着,总得她病好才回,不然我如何放心。都是我才害得姑母病发。”
景沫接过帕子,看着傅景荣,俄然喉咙一紧道:“大哥……”
“别扯别扯,我年纪大了头昏。”霍然晕乎乎隧道。
霍氏抚了抚她的头发,“沫儿,别在痴痴傻傻的等了,你想要甚么样的人家,母亲都可觉得你说个好婚事。他不值得你如许等着。”
霍氏道:“胆敢在我正戏上肇事,不是用心是甚么!”
景沫眼泪直落,心如捣碎般的痛,她握紧了双手,站起家道:“我要去小巧十二馆问他。”
并且刚才坐在这里,看到一名妈妈焦急的出去,白苏说那位是顾妈妈,专门为霍氏刺探动静,她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待顾妈妈从阁房出来,就要白苏跟出去探探话,霍氏病重还要那顾妈妈刺探甚么动静?
霍婷婷被推开一步,神采一白,嗔了眼傅景荣,“表哥。”
“偶合?”霍氏坐直了身子,昨日戏台上闹成那样,她直觉背后有人拆台,恐是旁人看到那幕,她立即派人去调查。
霍氏摆手道:“我亲身来。”
见霍氏怠倦忧愁,景沫扶着她躺下养神。半晌后,常为霍氏诊治头风的廖大夫来了,景沫喊丫环出去服侍,请廖大夫为霍氏诊脉:“有劳您了。”
霍然想了想:“明日就回。”
傅景荣奇妙推开霍婷婷的手,道:“如何还是跟之前一样皮?”
景沫神采一黯,霍氏虽是不忍,但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当着女儿面把话挑了然道:“他一定看得上你,反而是对景秀上了心。”
“故意了。”景沫淡然道,看大哥、表妹都坐在屋里,才含着笑道:“廖大夫正为母亲诊脉,我看母亲精力有些不好,又不好太劳累,才没要人请你们出来,等母亲神态复苏些才好见。”
“可您的身子……”景沫担忧道:“您头风病不宜费心,昨日那些事细究起来,又牵涉到贺蜜斯的死,您实在不能再为此烦心,就让女儿来调查。若真有人借机在您生辰宴上寻事,让您尴尬,女儿也不会放过他。”
景沫紧紧拽着傅景荣的衣裳,沉沉的依托着傅景荣的肩膀上。
那妇人瞥了眼床上的霍氏,得霍氏首肯后才道:“太太,老奴去调查了,戏台上俄然呈现那声音,只是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