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徐御医请脉 恶嫡女寻事[第1页/共3页]
徐恒看她上蹿下跳,忙制止道:“十蜜斯,别乱动,把稳伤口。”
景秀忍着痛,勉强笑道:“没事,不算痛。”目光望向景汐,体贴道:“十mm,你要不要紧?”
“十mm客气了,这么贵重的礼我受不起。”景秀要推回给景汐。
景秀把左手的伤藏到衣袖里,好笑道:“那不如十mm和我一同去见母亲,听听我会不会告状好了?”
景汐瞪着眼,看她手上伤得比本身还深,猜疑地看着她道:“你也受了伤,还会这么美意帮我?哼,我看你清楚是趁机到母亲跟前告状,把我支走。”
一时巧娘扶起景秀去暖阁前面炕床上躺着,用银钩放下幔帐,听春领徐恒在碧纱橱后叨教道:“徐大夫来了。”
景秀躺在炕上,从碧绿双绣花纱帐里伸出右手,放在小枕上,巧娘帮她挽好衣袖,暴露葱白细腕。
“是。”小丫环面色害羞地跑出去。
待屋子里的人尽退,她对巧娘道:“您把这里清理下。”又看了眼地上碎瓷上的血渍,嘴角微不成及地暴露丝笑,附在巧娘耳旁说了几句,便立即踏出去。
景秀恰与他目光一撞,眉心微跳,很快泰然别过脸,叮咛丫环领景汐和徐恒去耳房,再要另一个丫环去传话,请霍氏去花厅坐着。
巧娘看景汐有徐恒照顾,把景秀扶起坐下来,看着徐恒给景汐上药,她也拿药给景秀涂上,安抚道:“别怕,敷了药就好了。”
她含笑着渐渐翻开香盒,香盒里一只玄色大蜘蛛爬出来,她吓得瞪大眼,惊得“啊”了声,弹跳起家,慌乱地把蜘蛛挥开,这一挥,挥到了景汐身上。
景汐怒道:“都是你这害人精把蜘蛛挥到我身上,你用心的,我要跟母亲告状,说你欺负我!让母亲把你赶出去!”
听春请徐恒进屋,徐恒一身竹青的十样锦直裰,腰束一条浅蓝色缀玉腰带,发束白玉冠,虽是长眉修目,面庞俊朗,端倪之间却自有一番出尘儒雅的气度。
屋子里的丫环惶恐失措,傻愣着看景汐满屋子乱窜,把高几上的汝窑美人觚都打碎了,另有茶几上的一套脱胎填白茶器。
景秀讷讷回神,笑道:“多谢十mm了。”
徐恒隔着纱帐,正声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六蜜斯自小抱病,再不保养,今后更难治愈。我身为大夫,开的方剂最利于病,还望六蜜斯多听良言,按剂服药。”
而倒地的景汐也一样磕在碎瓷上,划伤手指,一滴滴的血落在瓷器上,流了很多血,她一看到血渍疼得“哇哇”大哭起来。
景秀没见过景汐,不过丫环们时而会提到她,听闻是府里最刁钻的蜜斯。
景汐看她一句话不吭,气道:“问你话呢!”话音刚落,看到徐恒身影,遂收敛态度,暴露清甜的笑容:“我是十mm景汐,特地来看看六姐姐的。”
只见她长得与霍氏几分类似,尽是豪气的脸庞,一双机警的眼眸骨碌骨碌直转,模样甚小,气势颇大。
一语,唬得小丫环们一颤,徐恒才缓了语气,意味深长隧道:“医者父母心,六蜜斯也要多为本身为别人思虑,鄙人告别。”
景秀一慌,抽回击道:“药太苦,我吃得是未几。”
徐恒摇了点头:“脉象细而有力,乃肝家气滞血亏。我开了三日药方,早中晚各一次,解闷化郁。可六蜜斯每日只吃一回,用剂也只少量,昨日更一日也未服。”
景秀不由得苦笑。
巧娘听了连连说是,徐恒面无神采,回身坐到紫檀平角方桌旁,要丫环去端笔墨纸砚,随后当真列下药单,再转交给丫环,叮嘱道:“按这个方剂去膳堂抓药,返来后我再教你如何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