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进山第一夜(2)[第2页/共5页]

“靠！”我又点起一支烟，跷着腿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嘬了嘬牙花子，想着这女人倒是有点意义，莫非此次命犯桃花，要处理老子的单身题目了？对着车窗理了理头发，等赵大瞎子返来后，死活不肯意回卧铺车厢去，想等着那女人下次来，好歹得把她的手机号给骗过来。但是一起上，她却再也没有呈现，我却被赵大瞎子灌了很多酒，一起睡到了起点站。

我们还是遵循买枪那人指导的进山线路进山。打扮成旅客，跟本地运木料的车，先去了阿乌尼林场。开大车的是个朝鲜族兄弟，浅显话说得磕磕巴巴的，跟我们说不了几句，只会咧嘴直乐。车子路过林场查抄站，几个武警拦在那边，让大师挨个翻开行李查抄。我吓得要死，偷偷看着他们几个，他们却一脸落拓，跷着脚看着武警，就像是真正的旅客。武警走过来，白朗无所谓地翻开背包，内里都是一些镜头，罐头之类的，并没有甚么犯禁品。我才松了一口气，也有些迷惑，白朗把家伙藏在那里了？

越想越乱，我吐出一个烟圈，抬头看着，看来此次大兴安岭之行，恐怕还真没有那么简朴。

达到加格达奇后，我们在一家旅店安设下来。接下来的几天，店主带着我们背着相机，游山玩水，吃了闻名的红烧罕［罕：别名“罕大罕”，学名“驼鹿”］鼻、清蒸熊掌、烤飞龙［飞龙：花尾榛鸡，大兴安岭独占的一种丛林大鸟］，喝了都柿［都柿：蓝莓］酒。那副落拓的模样，让我都搞不懂此次究竟是来打猎，还是旅游了。

漫步了几天，店主联络好了人，我们先去了市场上一个不起眼的玩具摊位。那玩具摊摆着小孩玩的飞机、小车，有各种脏兮兮的糖果，另有几把仿真枪。我掂了掂那些枪，沉甸甸的，能打钢珠，一枪下去，能打爆易拉罐。店主跟那人低声说了些话，塞给他一个厚信封，就带着我们归去了。第二天凌晨，赵大瞎子吃早餐时小声奉告我，东西拿到了，四把手提，一把短货，另有一把手弩。他说的是黑话，手提指的是短猎枪，短货是轻机枪。他指了指白朗背的背包。白朗表情也不错，咧嘴朝我笑着。我内心一阵狂跳，想了想，又有点不对，小声问赵大瞎子：“不对呀，我们一共六小我，如何才五把家伙？”赵大瞎子轻视地高低看了我一眼，说：“操！就你，毛都没长全呢，还想用家伙！你小子就老诚恳合用那把弩吧！不错了，本来想给你整把弹弓呢！”我狠狠骂了一声：“操！”

看他那么担忧，我也有点严峻：“操，那此次可咋办？”赵大瞎子点着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闷声说：“咋办？凉拌！他娘的，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另有点疑虑，想问他甚么，他的眼神摆布闪动，仿佛在遁藏着甚么。火车霹雷隆钻过一个个山洞，车厢里忽明忽暗的，没人说话，氛围有点难堪，只要烟头忽明忽灭的。火车过了山洞，车厢里又规复了敞亮。我要开口说话，赵大瞎子却说喝多了，喝多了，不可，不可，得放尿去。他走后，我点起一支烟，眯着眼睛想着这连续串的事情。先是那买枪的猎人奥秘死在了大兴安岭，在树干上写下我的名字，接着一枚大得离谱的毒蛇牙乃至轰动了传说中的关东姥爷，最后店主带我去大兴安岭清查这件事情，这事情如何越来越不对劲了？另有，店主当时跟我说，是关东姥爷执意让他带我入山，这又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