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满洲何必种地,汉人何须剃头[第1页/共3页]
让十万三藩兵马北上安设,咱填十万绿营出来?那可好,京师咱就别要了,咱八旗长幼爷们全填南边都不敷!即便咱填的起,咱废的起么,填多少咱就得废多少!”
一众满蒙王公相互只是在论北上安设三藩,再朝南边填绿营八旗,这么折腾,划不划算。
“朕哪来的钱?”
以是,吴藩,尚藩需求的不但是打赢的军费,是能打平缅越的军费。
咱当年就是让前明的那帮狗进士蒙了,甚么分地啊,剃头啊,这都甚么乱七八糟的。
既然困难是朝廷出的,于情于理,粮秣武备军饷,该咱掏。”
“废…废多少?”
“皇上,三藩是许出去的了,人家又没负咱,哪有朝回收的事理?你一赖皮,下次就没人跟你做买卖了。”
“哄”的一下,清宁宫正殿乱了一下,满蒙勋贵交头接耳了起来,年青威武的杰书更是跳起来,大声喊了句:“这个别例好。”
同时,告谕满蒙赫哲,索伦等野部,达斡尔,鄂温克,鄂伦春,锡伯等部族,可对罗刹定居点自行驱猎。开具赏格,一个罗刹成人脑袋白银二两,妇孺老弱减半,屠灭一村百两,缉获任取,罗刹妇孺可奴。
蒙古是游牧,满洲是渔猎啊,咱本来是农兵分离的,尽是骄兵悍将,成果入了关,反倒要学汉人种地?这不扯么?
元吉当真道,“咱要真困难,就跟南边那仨王八蛋实话实说,没钱了,让丫自个也多想点来钱的体例,甭光指着朝廷。
说着,眼神古怪的看着元吉,一脸无法,“外廷没钱,朕也不怕奉告你,内帑也空了,欲向南发兵,粮秣不及,后续军饷不至,如何兴的了?”
“三哥,您要真等不及,要削藩,也行。但甭听熊赐履这帮汉儒的,前明那国土都缩成甚么德行了?就是这帮只会内斗的冬烘祸害的,就晓得缩缩缩,就晓得对内用力,这不就是一群乌龟王八么?”
殿内一阵暗笑,一群满蒙的悍匪笑的前仰后合,都对九爷这话附和极了,对大明文官那是真瞧不起。
为了分地,咱得跑马圈地。为了剃头,又得把汉地剃一遍。有好处也行,关头这分地盘,剃头,这都甚么玩意啊。耕战是汉地的传统,跟咱有个啥干系?
缅甸换云南,越南换广东的“削藩”?
多尔衮的庙号都被铲了,大伙都晓得元吉说的是他老阿玛多尔衮让忽悠了,可都没人提这茬儿。
元吉当真道,“一旦吴三桂,尚可喜南下,朝廷总要使其心无旁骛,统统以战事为先才是。缅越一日不平,则云南,广东一日不成动。若让吴,尚二人与朝廷神离,反而不美。
元吉信誓旦旦道,“咱八旗迟早得废了,迟早的题目。咱满蒙在关外种过地么?不都是让汉人,朝鲜包衣种?入了关分耕地?有个屁用,谁他妈会种,不还得让汉人种?
在盛京林子里随便点个孺口就是神弓手,甲一披欢天喜地,跨马就能上阵。在京师地里点个老农出来?发他一口刀,让他跟咱去砍人?吓不死他,真能吓哭的!
咱满洲人生性豁达,慷慨性野而不拘,没有精打细算的传统。咱就应当是军人,是胡匪,是匪贼,是海盗,纵情欢乐,跨马扬刀。
“朝外削!”
咱一个满洲人能顶两千汉仁,可咱二十个满洲人,能顶的上一个汉人老农么?
说着,一指伊桑阿,“这个主子奉告朕,若海运得先造船,所费不赀。且胶,莱诸河久淤,开浚匪易,不如疏浚黄河。
旧赋已免,新灾又来,施助都不敷,朕还哪来的银子?朕自个都在清宁宫住着呢,后宫补葺的钱都拿不出来了。外务府都在发卖盛京贡来的大松木呢,你修府不也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