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4页/共5页]
正房里,姜婳有些忐忑,她对沈知言没有半分情,不过到底不该接他的信,还让夫君撞见,是她不好。她对沈知言与谢氏的事情可没半分兴趣,不管谢妙玉流产也好,还是沈知言动手弄死谢肚子里孩子,都是他们咎由自取,与她无关的。
沈知言面无神采,挺直的脊背靠在椅背上,他伸手敲敲书案,嘲笑一声,“我的孩子?你可当真?不过那么一次就怀上孩子,你当我会信赖?谢妙玉,莫不是你实在早就怀上谁的野种,当初才用心设想下药想把孩子安在我头上?”他天然晓得这孩子是他的,那又如何呢?他底子不想让这类人生下他的孩子,又岂会留下这个孩子。
沈知言握着身契分开,临走时把喜鹊也叫走,喜鹊出去给谢妙玉叩首才又跟着分开。
给过郎中诊金, 丫环领着郎平分开, 谢妙玉捧着小腹坐在床榻上, 又笑又哭,情感冲动,丫环喜鹊返来见状,低垂着头道:“大奶奶如答应使不得, 郎中方才说过不成大喜大悲,您得重视本身身子,奴婢这就去煎药给您喝。”说罢筹算退下, 谢妙玉俄然拉着她的手喟叹道:“喜鹊, 这些年多要感谢你照顾我, 今后我后好好待你的。”
她此趟来灵隐寺,一是为求神佛保夫君安然,二来今后每月或许都会来此一趟,算是探探路,对今后要设下的事情有个缓冲,不至于让身边的人感遭到她来寺庙过分高耸。毕竟她独一能对谢妙玉脱手的处所便是此处,两人常日没有交集,在内行事,也可避开口舌。
换身洁净的衣裳,两人用过晚膳,燕屼待在正房里措置公事,房里摆着冰盆,姜婳躺在榻上看书,等他措置完公事,抱着她去净房梳洗,两人一番闹腾已是亥时,去到床榻上安息,姜婳问他,“夫君,荆州那边这些日子另有落雨?排水没有题目吧?”
当天夜里,沈知言过来看望谢妙玉,见她躺在床榻上双眼红肿,挨着她坐下道:“我原是迁怒你下药,没想到你却是以起火小产,是我不好,你好好养身子吧,明日我便要出发前去荆州,你身子熬不住的,留在都城好好疗养身子。”说罢从衣袖中取出三百两银票搁在中间案几上,“我给你留了三百两银票,你记得补补身子。”
半晌后沈知言问道:“你把大奶奶有身的事情详细说说看,请来的郎中都说了甚么?”
彼时气候正酷热,姜婳正捧着碗冰镇海带绿豆糖水喝着,她靠在椅背上,膝上摊着团子,毛茸茸的,它大抵嫌热,全部猫摊成一张,还时不时的用爪子碰碰姜婳手中冰冷的定窑白釉碗。
等他分开,门房拿着信去寻大奶奶,姜婳捏着书中的手札问道:“可熟谙那人?”
如此还不解恨,当初大奶奶同姑爷吵架,又见姑爷问了云雀几句话,就道云雀勾引姑爷,将云雀生生杖毙。
天气垂垂暗淡,沈知言望着窗外恍惚不清的暗影,哑声叮咛道:“去把大奶奶身边的喜鹊叫过来。”
次日,姜婳去寺庙上香,都城有座很着名的寺庙,灵隐寺,位于城外岩桂山的半山腰,谢妙玉常去的就是此处,姜婳只是下认识的想去灵隐寺,她的确存了些设法,比实机会成熟时就会对谢妙玉脱手,大抵是燕屼再次南下之时,她对范立的事情还心不足悸,不肯当他面前时做下那些暴虐的事情。
“哎,晚了,孩子已经小产了,我在开副药方给你还把体内的东西弄洁净,比及明日你须得做好小月子,好好进补,你还年青,今后重视些,过个半年在同房,孩子还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