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最危险的人[第2页/共2页]
她转念一想,顿了顿,说道:“夫君,你的意义是说……”
庾馨儿骇怪道:“甚么?夫君,你筹算明目张胆去我父亲府上搜?这如何行?他好歹也是当朝宰相,就算你背后有天子和太子撑腰,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搜他的府邸吧?”
管灵萱闻讯从房中出来,劈面走来,朝萧瑾言行了个礼。
萧瑾言心中暗自苦笑,这女人常日里也算是机灵过人,怎的一旦扯上亲情二字,便似失了智普通。贰心中暗叹,或许,去病院做个亲子鉴定,方能本相明白,看看你庾馨儿究竟是不是庾进那只老狐狸亲生的。
“不会的,这毫不成能产生!”庾馨儿语气斩钉截铁,仿佛在保卫一个不容置疑的真谛,“太子殿下稳坐东宫,待陛下龙驭上宾,他便是那至高无上的帝王。何况,太子对家父向来正视有加,一旦他登临大宝,家父定能青云直上,备受重用。家父怎会转而投向广陵王麾下?这……他究竟意欲何为?又能从中谋取何种好处?”
萧瑾言嘲笑了一声,又道:“或许……庾进是个双面老枭,他在太子和广陵王之间几次横跳,双面下注,两端通吃。如许的话,将来不管是太子继位,还是广陵王夺嫡胜利,庾进都会立于不败之地,有没有这类能够呢?”
庾馨儿苦笑更甚,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夫君莫再打趣妾身了。我虽出身宰相府邸,却只是庶出之女,加上父亲向来对我疏于体贴,那嫁奁自是微薄至极,恐怕还不及平常郡守、县令之女出嫁时的半数呢。”
庾馨儿骇怪道:“那……夫君筹算如何办?”
庾馨儿听罢,连连点头道:“不会,不会,这决然不会!我父亲是甚么人,他但是铁杆支撑太子殿下的。而魏奎和魏无疾父子,早早便投奔了广陵王,我父亲又如何会和魏奎他们混到一起去呢?这个……逻辑上底子就不通啊。”
两今后,萧瑾言身穿一袭深蓝色的锦袍,袍身以金线勾画边沿,阳光下熠熠生辉,彰显出他不凡的身份与职位,他在院子中喊道:“明天夫人回门,大师都给我打起精力来,统统的仆人和小厮都跟本世子一起去,都给我带上家伙!”
“如何能够?”
萧瑾言微微一顿,目光通俗地望向她,缓缓道:“夫人,莫非不能大义灭亲吗?”
庾馨儿心领神会:“夫君,我仿佛明白你的意义了。”
萧瑾言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继而缓缓言道:“又或许,庾进对你被挟制之事早已心知肚明,只不过用心假装浑然不知罢了。”
庾馨儿矢口否定,一脸迷惑。
庾馨儿闻言,嘴角出现一抹无法苦笑,眼中闪过一丝苦涩:“但是……这由头又从何寻起呢?”
萧瑾言道:“哦,对了,你会武功,那你也跟着一起去。对了,带上你的匕首和皮鞭,可别给本世子丢了份。”
哦,对了,这是当代,没有病院。
萧瑾谈笑了笑,又道:“哦,对了,你嫁给我,但是太子殿下亲身做的媒,庾进总不能连太子的面子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