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赴宴[第1页/共5页]
朱赢略等了等,与沈府的女眷碰了头,先是见过了沈夫人,然后掉队两步,与李惠宁同业。
朱赢:“……”莫非还真有‘画面太美我不敢看’一说?还将来得及说话,那边盛歆培带着几宝贵女过来聘请沈萱和:“宜男(沈萱和的奶名),开宴还早,我们结了个诗社咏菊,你也一起来吧。”
李惠宁笑着推她,道:“在家时每天嚷着要我带你熟谙世子妃,现在真见面了,如何反倒不说话了。”
盛歆培中间一名贵女,仿佛是兵部瞿大人家的令媛,闻言看着朱赢笑道:“世子妃,小女子虽身处深闺,却也听闻过您的才名,敬慕已久,本日借盛府贵地大胆向您求诗一首,不知您肯否纡尊降贵,一偿小女子多日夙愿?”
中间李惠宁笑道:“弟妹,你瞧瞧,从小到大我不知给她做了多少身衣裳,也不见她对我说半句谢,你送她两件,她便欢畅得要飞起来,连本身的娘都抛一边去了。”
盛府是缅州数一数二的人家,府里雕梁画栋层台累榭,满眼的繁华繁华自不必说。朱赢只知过了两道方门两道月门,也不知走了多少段抄手游廊,方到了一处深红浅黄的园子,红的是枫,黄的是菊。其间仆人应是颇费了一番心机,名菊山石红枫各自为政却又互为装点,风景端的是殊丽非常。
朱赢:“……!”
“夫君,放心啦,只消不是动武,谅必她们是欺负不到你媳妇的。一句话到底,我是世子妃,她们不过是臣妇,就算年纪比我大,我也没需求让着她们不是,又不是王府的嫡派长辈。”朱赢将头挨在李延龄肩膀上道。
沈萱和非常不美意义道:“世子妃那么美,我看着她都感觉有些严峻。”
“向来只听闻文人的笔诛口伐比之武将的真刀真枪犹为可骇,我等后宅妇人见地陋劣,未曾见过的文人短长,不想本日却活着子妃身上得见了。公然好才情,好口舌,这等本事,难怪乎连街头巷尾的垂髫小儿,都交口奖饰了。”跟着这道不温不火却又隐含肝火的声音,厅外款款走来一名方额广颐虎背熊腰的盛装妇人,不是旁人,恰是盛歆培的娘亲,盛夫人。
“盛夫人乃将门之女,出了名的刁钻放肆,她若敢因盛蜜斯之事难堪你,我便在前院揍她儿子。儿子被揍,谅必她也没表情难堪你了。”
瞿蓉:“……”
菊花菊花,我真想赏你根黄瓜!朱赢心中痛骂,面上却波澜不显,只搁下笔回视盛歆培,以一种苦口婆心的语气道:“盛蜜斯,你如何就不能明白我的苦心呢?本日你结诗社,诗题咏菊,诸位蜜斯各展才情,必能定出个凹凸是非来。我一个出嫁了的,何必与你们这些未嫁的小女人争一时风头?再者你说菊品性高洁,我也爱菊‘宁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堕北风中’的高洁品性,但本日乃盛老太爷七十寿诞,做出如此诗句未免显得不吉,以是我干脆不咏菊,改贺寿,一来应你之要求做了诗,二来趁便祝了寿,三来也不与尔等争风头,有何不好?盛蜜斯一再苦苦相逼,是何待客之道?”
除了李惠宁与盛歆培,这儿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见到朱赢,忍不住悄悄打量她。明天朱赢穿了一身本身设想的衣裳,解开大氅便见一件大红色夹鱼鳞金丝的华丽外套,竖领,前面一线开口,从脖颈处一向延长到胸前,堪堪停在那伤害之地,暴露一线莹白肌肤与勃颈上一颗深红如血的宝石项链坠子。衣裳的肩背与腰线都极其贴称身材,将朱赢窈窕曼妙的曲线展露无遗,袖子却又短又宽,只到上臂一半处。朱赢内里不似普通贵妇穿得宽袖深衣,倒是一件窄袖,详细款式不知,只知那袖子极窄,显得两条胳膊纤细纤细的,袖口处却又有精彩褶皱,衬得一双玉手更加小巧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