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各自烦扰[第1页/共2页]
“你好生将身子养好,也磨一磨阿殊的性子,等三年后,我们再回京,早就物是人非,华哥儿也等不了那么久的,到时候我们再渐渐给阿殊寻摸一门好婚事,当然在我们走前,要把灵姐儿的婚事定下来”。
叶守义一愣,半天赋明白过来“将阿殊留给华哥儿”几字到底是甚么意义,又意味着甚么。
叶守义却似没有发明,还是絮絮说着,清雅的声音温润动听,刻画着这世上最美的画面……
“阿清,此次我原是铁了心要致仕,不想圣上竟让我做了今科主考,我想啊,等年底述职时,我便要求外放,最好是能去一个风景美好、气候恼人的处所,最好是江南”。
……
“宇文家外戚势大,此次圣上却勒令定国侯将宇文玮送出都城,宇文璇虽只是禁足,闺誉也毁了,今后婚事定然艰巨,几句言语,阿殊就能将人折腾到这般地步”。
叶青殊对劲点了点头,对杜鹃道,“祖母和外祖母那边各送两匹贡缎,再各送一匣子绢花,一匹贡缎去母亲、舅母、大伯母和三婶母那,剩下的两匹贡缎送给府里的姐妹分了,做两件小衣裳”。
支氏有些失控地喊道,“阿殊不会嫁返国公府!”
杜鹃记下应了,叶青殊取了宇文贵妃送的那对碧玺石佛珠手串拿在手中把玩。
芳草呐呐应下,叶青殊晓得她的性子,她既然应了,就必然会贯彻到底,哪怕朝她伸手的是叶守义,她也能毫不踌躇的扔进水里去!
时候太久太长,悠长的他已经忘了到底有多久,她和他再没了话说。
芳草呐呐,“奴婢,那是――奴婢不敢”。
定国侯府的话题便到此为止,世人又提及了别的话,用过饭,叶守义便与支氏一起回了听竹苑。
支氏喘了口气,却还是保持沉默,叶守义将她双手都拢在手心,当真看着她,“阿清,到底产生了甚么事?你必然要跟我说,你也看到了,昨日那宇文玮、宇文璇不过是言辞冒昧了些,阿殊就敢闹到圣上面前,见了圣上也涓滴不惧”。
支氏垂着头,倒是一个字不肯多说了,叶守义张了张嘴,却又将话咽了下去,半晌悄悄将支氏揽进怀里。
支氏看了他一眼,又当即垂下头,却终是轻声吐出了几个字,“大嫂,想将阿殊留给华哥儿――”
芳草大惊摆手,“女人,这,奴婢不能要”。
“这是你该得的,只你今后要记着,不管是甚么时候,甚么环境,都不要再像明天那样傻乎乎的站在那边让人打!”
叶守义絮絮说着,一如当年新婚之时伉俪间的呢喃细语,支氏听着听着眼眶热了起来,她不肯被叶守义发明端倪,便闭紧了双眼,仿佛是睡的安稳了。
……
支氏不自发反抓住叶守义的手,这么多年,她万事不管,却不代表她甚么都不懂,叶守义将话说的这么明白,可见是真的急了,担忧了。
支清昂首看了玉兰一眼,玉兰会心退下,到门口的走廊下拿起放在马扎上的簸箩,做起了针线,听竹苑遍植绿竹,坐在这里,任何人出入都逃不过她的视野。
叶守义先是一呆,随即就是狂喜,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支氏,恐怕本身是听错了,“阿清?”
“阿清,你要奉告我,我们才好尽早做筹算,阿殊才九岁,不迟”。
阁房叶守义因着狂喜和不敢信赖睁大了漂亮的双眼,忘情的紧紧握住支氏垂在床侧的左手。
叶青殊面色沉肃,一字一顿当真开口,“有甚么不敢的?下主要有人再敢伸手,你就给我将人扔进水里去!”
“阿清,我和你说,我们万不能掉以轻心,阿殊小小年纪就养成了如许过火的性子,绝非功德,且阿殊面貌不佳,今后只怕难以讨得夫君欢心,如果阿殊能嫁返国公府,我也没甚么可担忧的,但如果出了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