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水为之而寒于水[第1页/共3页]
李白道:“四书呢,就是《大学》、《中庸》、《孟子》、《论语》,而五经呢,有《诗经》、《尚书》、《礼记》、《周易》...”
在松林中呆呆站了半晌,迷含混糊下山回酒坊去了。
用火烧也无果,李白又催动体内清气,按在酒缸上,源源不竭注入,过得半晌,不但酒冰未能熔化,反而差点把酒缸撑破,董老伯见状连声惊呼,李白方才调休。
李白谛视着她,故作奥秘道:“也能够不消背这些,你跟着贺章把品德经和南华经背会,我也能教你工夫。”
只得悻悻背着被冻成冰的酒,迈步回了峨眉酒坊。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听闻酒坊内董老伯喊叫,在外边背华南经的贺章和董夏也跑了出去,见满缸酒冰,两人大眼瞪小眼,只觉非常风趣。
此番再来搬酒,因被荨儿用心打碎了一缸,心中定然不爽,故而一起走上来又颠又簸,干脆酒未装满,不然便要洒出来了。
当下凝集清气,在指尖变幻成青色气剑,缓缓探入酒缸内,纵横各切了一道。
李白却不答话,靠近缸口瞧了瞧,只见满缸酒尽数被冻成了冰,寒气直冒,心中对那青衫女子修为更平增了几分惊惧。
但那剑影疾若风雷,当空旋起片片冰花,只一刹时便刺到了酒缸跟前。
一起健步如飞,酒缸偏也未曾偏一分,路上行人早已见惯,但还是忍不住赞叹连连。
李白心下一片惨淡,再要禁止已来不及,只闻一声闷响,长剑刺入酒缸中,荨儿口中大喝一声,左手抵住右手持剑手腕,送入一团寒冰之气。
果不其然,走到一处转角时,荨儿又从石碑以后蹿了出来,不由分辩,举起长剑便朝李白肩上酒缸刺来。
荨儿眼中尽是笑意,回身又消逝不见,但闻她声音渺渺传来:“你能在今晚之前把这缸酒规复原状,我便奉告你。”
李白心下大骇,但却腾不脱手来,只得将身微闪,遁藏长剑。
一向鼓捣到当天傍晚,李白终究有些泄气乐,也不睬董老伯,径直上山去砍柴,但实则是找坤夫人和她那刁蛮丫环荨儿评理。
那长剑较着顿了顿,李白瞧出马脚,青莲飞速扭转,吼怒蹿出。
李白心中有了防备,恐怕荨儿又来拆台,意念不住四下扫探。
董老伯冷眼旁观,瞧着李白忙里忙外,心中道:“老朽看你明天能不能把这缸酒玩儿出花来。”
“好耶!”董夏闻言大喜,眼中几欲放出光来,鼓掌喝彩,又蹦又跳找贺章去了。
李白将酒缸放下,指着荨儿,气到手指颤栗,道:“你、你凭甚么两次糟蹋我的酒?”
董夏举头道:“不就是四书五经么,我一下午就背会愕...甚么是四书五经?”
如若不是遇鬼了,那这两人修为只怕极其可怖,单是那唤作荨儿的青衫女子,剑法疾若闪电,更能将本身的道家清气固结成冰,委实骇人听闻,该当远在乾虚道长之上。
桌上也是杯盘狼籍,无人清算,李白皱了皱眉,又想起后山松林中遇见的坤夫人,叹了口气,独自走到那块巨石旁坐下,倚靠着睡了一夜。
旋即将长剑抽出,那酒缸虽破了一个洞穴,但却并无酒水溢出。
因而先用荆布糯米堵住剑孔,又将酒缸抬到炉灶之上,架起火来烧。
只见董夏笑嘻嘻地盯着本身,李白边伸懒腰边犯嘀咕,这小妮子何时对本身这般和睦了?
间隔酒坊另有一半路程,李白忽觉周遭涌过来一片寒意,周身顿时一颤,几乎将酒洒了出来。
转头看时,只见右边小道上一道青影飘但是来,手持长剑,对着李白肩上酒缸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