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3页/共3页]

商青黛不敢多看她一眼，恐怕看多了便心软，心软了又起私念，坑了这丫头的一辈子。

“是，陛下。”车夫恭敬地说完，将马车赶到了巷口。

杜若沐浴以后，穿上了莫氏给她筹办好的白裳，披垂着青丝坐在铜镜前，怔怔地看着镜中的本身。

看着商青黛催动马儿驰远，杜若委曲的悄悄红了眼，低着头走到了石阶边，将袍子与针囊捡起，泪水蓦地落在了手背上。

“有夫子在……”杜若答了一句，发觉有些冒昧，只好又忍了话。

两名官差舒了一口气，此中一人笑道：“寻到便好，我们便能够归去处大人复命了！”

车夫大惊，“陛下，这实在是太伤害了！”

“小若！那边是小若！”当陈水苏的声音在巷口响起，本来要答复夫子问话的杜若赶紧定了定神，将银针从穴位中取出，帮夫子穿好了鞋袜，满脸通红地站了起来。

杜若及时打断了莫氏的话，莫氏还当她是害臊，便将眉笔交到了她的手里，“好，娘不说，不说，来，你自个儿学着画，女娃大了，总归要学着打扮的，过几日你回灵枢院了，娘可帮不了你。”

“我走了……驾！”

说完，她描完双眉，放下眉笔，翻开了胭脂盒，小指悄悄地一沾胭脂红粉，将胭脂在颊上抹了开来，她幽幽地问了一句，“本日及笈，夫子，你可会来看看我长大的模样？”

“踏踏……踏踏……踏踏……”

杜若摇点头，俄然挺直了身子，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涩声道：“水苏，明日是我的及笈之日，我算是大人了。”

“夫子……”杜若脸上的笑意僵住了，清楚统统还好好的，夫子还那样暖暖地对着她笑，清楚夫子是让她扶回灵枢堂的，为何俄然夫子变得如此冰冷？

杜若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