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吃红豆沙吗?[第3页/共3页]
这大大出乎她的料想以外,倒是真没瞧出他有如许的心眼。不过要换成别人,她或许还感觉对方有几分邪念,可撂到邵砚青身上就没这感受。算是吃人嘴硬,拿人手短么?
“这是我的设法,向来都没变过。”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说道:“我想晓得你的答案。”
这类即含蓄又热烈的剖明应当言是她平生仅见,而面前这个男人――不,精确的说应当是个大男孩,已经严峻得连话都说不太利索。倘若措置不好,约莫会成为他平生的暗影。
他久等不到答复,满心的烦恼,但并没有悔怨。他能够尽力做好统统的事,唯独春秋的差异是最无可何如。
他独坐在桌边,白瓷碗碗身的热度由他交叉着的掌纹间密密地渗入他的身材。就着碗沿喝了一大口,还是有些烫,甜甜腻腻带着一丝焦味。他吃得很慢,直到连碗底也搜刮洁净。而后将餐具细心洗濯,擦拭,放进烘干机。
他靠在流理台旁侧,在单调的机器运转声中渐渐地梳理着思路。机器停止运转的时候他已经上楼洗漱,冰冷的水一遍又一各处扑在脸上,连领口也打湿了。
“你比我小三岁。”她托着下巴,眉头微蹙悄悄地感喟,“比陶隐还小呢。”
和邵砚青比起来,她的厨艺只能算是战五渣。红豆沙煮得稀了就调进藕粉,感觉内容不敷丰富,就把过年时剩的年糕切几片扔出来。煮开后调小火渐渐地熬,她也算是蛮有耐烦的,但成品看起来并不赏心好看。
邵砚青的脸白了。
她这时抬起眼,不知是不是偏着光芒的原因,瞳人的色彩变深,幽阴悄悄地看不了了,“接送不是房东的任务。……邵砚青,你这是在追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