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鸳鸯歌对，成人之美终眷属[第2页/共3页]

孙玉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跳，回神时见慕北陵脸颊就在面前半寸，心中顿时如同小鹿乱闯，口吐兰芷，贝齿轻咬下唇将其推开，不觉脸颊已烫的绯红。

约有两炷香的工夫，船至湖心小岛，几人顺次下船，慕北陵付了船钱，又与那船家闲谈两句，这才登岛赏景。

慕北陵哈出口气，叠妙手绢，起家时见孙玉英还陷迷醉，靠近其脸，轻吐口气，问道：“如何？咱也算有才吧。”

湖心处有座绿柳茵茵之小岛，远而观之，岛上立有三座石亭，岛四周围有石栏，栏上挂红底白字横幅，上书：鸳鸯惊蛰诗词汇。可见岛上人头攒动，皆是华服霓裳之青年男女。

曲扬，歌悠，扣民气扉，如泣如诉，道不尽的难觅红颜难过。

再行半晌，忽见火线又一石亭内有辩论之声传出，快步畴昔，看清那人面庞时，慕北陵目色陡沉，鲜明便是魏府的公子，魏易之子魏贤，不知何故他竟强拽着一女子手腕，女子脸上挂着泪痕，四周另有几位公子正与他据理力图，不过也许是碍于他的身份，皆不敢近前。

慕北陵笑道：“是酒便行，喝不喝的无需看品格，只看表情，此景之下即使糟粕之酿，也味同好菜。”说着翻起扣在桌上的酒杯，替姑苏坤他们也斟上几杯。

船家道：“公子算是来对处所了，老儿我在这鸳鸯湖上撑船也有三十年了，每年就这一天人气最旺，城里的公子蜜斯们明天都会过来，可热烈的很啊。”

慕北陵扶孙玉英下车，走至湖边，见湖水清澈见底，沿岸垂柳倒挂，阳光倾洒，倒影湖面波光粼粼。湖上有几叶蓬舟徘徊而行，莺语燕歌之声到处可闻，果然一派精美美不堪收。

孙玉英掩嘴轻笑，那二女见状赶紧收声，此时慕北陵也来了兴趣，想去看看二人所说的鸳鸯歌赋到底是甚么，怎奈前面被各色女子堵得水泄不通，想进一步都难。

沿着碎石巷子，一行人安步岛间，看来往青年靓女三五成群相依成坐，诗声歌声缭绕耳旁，仿佛置出身外桃源，有种只缘生在此山中之感。

现在，慕北陵正拉着孙玉英的手安步岛上，听着石亭中传出的歌声，嘴角暴露豁然笑意，他紧了紧握孙玉英的手，打雀道：“瞥见没，咱这才叫成人之美，又一队有恋人终立室属啊。”

船家一边撑杆一边说道：“这酒啊，叫红豆酒，老早就有了，岸上那些酒家都有得卖。”

船家年逾五十，着麻衣，批蓑衣，头戴竹笠，转头笑曰：这酒就是老儿给客长们饮用的，不是甚么好酒，但也喝的。”

岸边有泊船处，慕北陵挑了艘中型蓬舟，待几人上船，船家撑杆，轻舟滑动，许许向湖心小道驶去。

慕北陵再笑，停顿半晌，忽闻身边有女子抽泣声传来，循名誉去，见一紫衣女子泪眼婆娑，看那谭公子的眼神中充满爱意。贰心生怜意，暗道：“也不知这家伙惹哭过多少女子，再如许下去难道要祸害更多的人，就让老子破了你这上面鸳鸯歌赋，省的尽做些让人悲伤的事。”

他抬手点了点女子手臂，那女子转头过来，他道：“女人，你的手绢掉了。”

女子现在那里还顾得很多，再读几次后，便收妙手绢，穿过人群，执笔在那鸳鸯歌赋后添上几句。字落之时，人群中爆出阵阵冷傲呼声，那谭公子也看得诧异，遂而琴声复兴，他清歌和琴，一首完整的鸳鸯歌赋由此出世。

慕北陵笑道：“我又不是女子，真要对出来，那谭公子岂不要嫁给我了？咱但是堂堂正正的男儿，没啥龙阳癖好。”

随即便听一男人柔声和琴而出，其念叨：“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