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攻西寨损兵折将[第3页/共4页]

戴青方想想有理，便命刘子良暂缓攻城，分兵四周防备。果不其然，不消半个时候，但见西边路上，灰尘飞扬，又有号令之声。戴青方赶快调派前锋李为成并参军汪玉真带马队四百人及火器手四百人，前去堵截。二将领命而去。李为成所带“虎贲骑”乃是太祖天子所创，及这一代，早已民气不定，武技废弛。马队在先，冲了畴昔，哪知西边这一彪人马，见官军中有兵反击，又原路退了归去。李为成料他们亦敢与本身“虎贲骑”争锋，便回路回得戴青方处，向其禀辞职敌之事。戴青方大喜，正要再出兵攻城，忽听人报西边那人马又来袭扰。戴都统大怒，心机，如果不先灭了这西边之贼兵，我这里怎能一个心机攻城？便命李为成与汪玉真再去截杀，并命如果敌军再退，不成回营，定要尽数毁灭，绝了后患，方可算胜。

却说肖猛拜托孟伦，尽其短长，说动了穆子丰。又有“天智虎”李让明白事理，出了这救兵之计。穆子丰便令葛玉良、丰树平二将从中原解缆，打击洛州。已减缓朝廷对南吴用兵。而这中原省洛州，三朝帝都，自古便是中枢之地，坚城深池，固若金汤，几股散兵游勇，那里能攻之？连边儿亦是挨不着。这洛州以内，又有桂王坐镇，自是物质薄弱。葛、丰二人目睹完不成任务，亦是不甘。这晚，二人在大营当中商讨一番，若这般草草退兵，自是违背了天王之意。左思右想，拿不定个主张。

李为成盘点兵马，又丧失一百，气得亦是咬牙切齿。再入林子作战，倒是千万不成，而退兵又定要颠末这林子。便只得硬着头皮，前去攻西寨。这六百人吃了一亏，自是再不敢粗心了，一起之上，先用刀尖向下刺空中，若刀不进则是实地，才敢前行。如此一来，迟误很多工夫。一起摸至欢愉寨，世人倒是吃了一惊。本来，寨门大开，内面竟无一人。有了方才一亏，这回李为成不敢怠慢，又派十余人先行进寨刺探，这十人进了寨子，四下逛逛，确是并无一人，又以刀尖刺地，皆为实土，偶然坚固难入，拔开浮土，上面乃是青石板。世人又出了寨子，便以真相奉告李为成。

李为成听了，心机，这石板下方，哪有埋雷之理？定是这寨子中人，见我军势大，皆逃至方才密林当中，游击而战。我如果先取了这寨子，还可死守，雄师攻陷主寨，我便是攻陷了副寨，亦是大功一件，便能够折了方才败北之罪恶。如此一想，心中又乐开了花，赶快带领众兵，冲进寨去。这西寨以内，确是静悄悄地无人看管。李为成怕又有乡勇突入，便先命兵士将寨门封闭。众军集合于前厅处空位处，方才解甲歇息，忽听“咔嘣”一声，二名流兵，随地一翻，便掉进一个陷井当中。这才发明，本来这石板乃是一翻板，李为成大惊，赶快命全军再撒出盗窟，倒是晚了，“咔嘣”之声不断，众兵踩上翻板，左站不是，右站亦不成，便不竭有人跌入陷井。众兵不敢妄动，僵在那边，却又听得铳声四下响起，很多人中铳而倒。这才发明，这寨墙以内，又筑一堵内墙作为保护。寨内世人，皆藏于墙中去了。中铳之官军，亦是很多。那参军汪玉真，头上中了一弹，命丧鬼域。又有很多兵士，搏命翻开寨门，又从寨门脱出。此时，童老五带众乡勇早上了寨墙，将寨内众官军围住。众官兵见局势已去，又不晓得寨内还埋没多少人马，亦是不敢抵当，大部都降了。

陆景道：“大事已定，今番官军倒是败了，现在便举红烟，让西寨及野人谷边上乡勇从西、北两个方位夹攻敌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