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国老官驿寻故友[第2页/共3页]
瑞花听了此事,却沉思起来,半晌以后,道:“这事,我却利用尽尽力也得帮他。”
成宗点点头。
皇后又道:“若真想根绝其非分之想,可先除夏王以后,在京畿四周,斥地一小庄园,供其平常开消,使其尽想其乐。此酒囊饭袋,一时欢愉便忘了仇恨。即便还仇视陛下,眼皮底下,又有人把守,能有甚么作为?时候一久,找个厨子下毒,对外所称,得了急病而亡,便可不知不觉,成果了他。想当时陛下‘新政’已立,削藩已成,另有谁敢反对?何必非要焦急,现在杀之,反招惹出祸来。”
皇后想想又道:“如许便是最好。但方才听陛下所说,亲信之人,但是毕家?”
成宗转念又想,恰是这停滞,才必除之。我朝历代积弊,到我这一代,却已没法躲避,若再不实施“新政”,就有亡君亡国之危。亲情放在面前,亦是不能顾得了。如此想来,心机又果断起来。
皇后道:“陛下,想你二人,小时密切,长大了,便长年不得见。这世上也只你二人血缘比来,那夏王在你即位之时,又大力帮忙陛下。现陛下欲实施‘新政’,倒是个好机遇,把夏王一家调回都城,即解了阔别亲情之苦,又顺利实施新法,分身其美之事矣。”
皇后道:“这毕家,倒是也得防着,臣妾常听人说,其父子三人,贪赃枉法。如许的人,在陛下四周,谨慎被其算计。”
成宗细细看看,道:“这大一些的才是朕的,小一些的乃是我弟梁真的,当时我与梁真均不到十岁,同母所生,止我两人最好。便是碰到其他皇子欺负,亦是我俩筹议对策。”
成宗面似乌青,道:“此话是你的意义,还是你父亲的意义?你倒我是不知?你父与那夏王交好。定是他让你来求寡人从宽发落。”
成宗道:“天气已晚,明日再看不迟。”
瑞花听了父亲所言,自去筹划去了。
那成宗听得皇后之意,又有何计算?且听下章分化。
瑞花道:“我会想个想体例,撺掇天子,但是否见效,就不得而知了,我父女二人,亦得自保,为这夏王毁我半生辛苦也是千万不成。”
皇后道:“这夏王有罪,与他儿子何干?我常听人说,这世子浮华、风骚,纨绔后辈,每日喝酒、打猎,吃喝玩乐之徒。文不能提笔,武不能放铳,对陛下皇位实无威胁,杀其父,是因谋逆。其世子常日所做所为,谐藩王看在眼里,若也杀了,令人感觉便是斩草除根,过分暴虐。恐诸藩王背叛。在神武年间,京畿保卫战以后,便是众亲王与那陆衍将皇位传于你的先祖,陛下才有这大魏江山可座。故,办事不能过分绝情也。”
“这……”瑞花却犯了愁,道:“自天子即位已来,儿常听得提及此事,偶然为此事半夜展转反侧,一宿未眠亦是有得。女儿常劝之,未得见效,想是恨夏王已入骨,必除之为后快。我一后宫之人,哪能管得如许大事?”
皇后见其父夜间到此,晓得不妙,必有事情,便道:“爹爹为何此时来访,虽是有圣上金牌在手,亦是分歧礼数,若让人抓了把柄,倒是不好。”
“爹爹你也应知我意义。现在太子梁至,乃是前皇后郭子玲的儿子,生性脆弱无能,但已立储,又被毕家揽入其权势当中。陛下又无其他子嗣,想来梁至此后成了君王,对毕家非常无益。毕家虽与我家尚无干系,但非亲信,看这意义,久后必有仇隙。我现年已三十有五,未生得一子。太医均不能治得。我却晓得先帝真宗之时,有一闻名太医名唤乔雪西,人送外号“全科南医神”,传闻治这不孕却有奇效。但暮年被害出宫,天下之大,你我兄妹寻了几年都寻不得,乃是与这龙胎无缘罢了。想我瑞花再过几年,芳容渐毁,人老珠黄,凡是故意机之斑斓女子,都可代替于我。若不得圣上之恩宠,咱童家繁华权势便走到了头。在这朝堂之上,虽有像左都御史方定海这般与我家实心相待之人,但亦是太少。这梁如真有大器之才,我若救了他,乃是危难当中救其性命,才见真情。真的争了储位,必对我童家戴德戴德。故扶值一储君,对我童家大有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