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单骑离别故乡镇[第2页/共4页]

肖夫人道：“尝尝剑是否锋利。”

肖夫人道：“我儿学好本领，成为栋梁之才。也不白费你父亲这几年对你的种植，只是这苍南县西剑山处于南边，与魏地千里之遥。近年来，暴民四起，传闻这西剑山以内，也有很多强贼占山为王。你一小我上路倒是不甚安然，我好叫你父为你多派几小我手，与你一同上路，如何？”

肖虎将马拴至院中一树下，走进屋内，屋内摆四五张方桌，亦是油污肮脏，见得让人好生不悦。但这几十里地似只此一家堆栈，也只得姑息。便找一靠内的桌子坐下，将身上宝剑、承担、水葫芦、毡笠一一解下，放在桌边一角。劳累几日，得个歇息，也还舒畅。见店小二又号召后厨，后厨门帘一闪，又出一来个后生，一脸脏相，系着围裙满是血污，想是没洗过。那厨子高低打量肖猛几眼，又和店小二小声说了几话，便出来了。店小二这才走上前来。

肖猛点头称是。

肖猛爱好兵器之人，哪有不出之理？便又谢过母亲。

肖夫人道：“你父亲运营青云卫多年，杀敌建功，也很有些家私，便在自家室内筑了密室，也藏了些宝贝，那便是‘青锋’剑了。”随后一斧正火线壁柜上一长条盒子。

肖夫人点头称是，二人出了暗室，肖夫人让嬷嬷张杏告诉后厨房，为肖猛筹办大饼十张，又炖煮五斤熟牛肉，一大葫芦白开水，为路上饮食，又置一些银两做为川资。肖猛都收了，不在话下。

肖猛暗自奇特，考虑，这米尽了，为何却有肉食？又不见四周密林，哪来得野兽可狩？这肮脏厮两只贼眼却看我行李，莫不是贼？又想，我武功虽不是上流，但在边关学得实战本领，又有随身兵器，怕他这两个鸟人做甚。事已至此，方填饱肚子要紧，便道：“如此也罢，再去烧二斤肉来，先记得账，待明日住过店后，一发算钱与你。”

肖夫人道：“即已惩罚，老爷便别复兴火，猛儿明日即将远行。我已筹办好一桌酒菜，为他送行，请老爷就坐吧。”

肖夫人说道：“随我来。”

店小二道：“客长前来投宿？”

肖猛道：“实是不能带得，你好好帮忙夫人筹措家里之事，老爷事忙，你也要多多照顾才是。”

“老爷若那边治？”

但这流贼、敌兵便无此报酬，常常战役结束，打得贼兵跑还不及，哪有返来收尸之理？尸二三具则埋，七八具尸身若离城、离村落较近，怕积尸腐臭，感染疫病，多则烧之。肖猛亦做过此事，尸身架于木上浇油，挑动而烧，直至灰烬。此人肉方烧得还未焦时，也有阵阵肉香味。那肉香奇特，却与家禽家畜烧烤蓦地分歧，初嗅之肚内翻江倒海，呕吐不止。肖猛世人，多避之不及，掩鼻而做。久而久之，习觉得常，也不惊骇。

肖猛跟从母亲来到前面一室，肖夫人翻开一组壁柜，拿出内里杂物。见后壁有锁，又从怀中取一把钥匙，将钥匙插入一拧，向前一推。但见上面是一石台阶，通着地下一室，室内乌黑不见亮光。肖夫人从一小皮郛内取出火镰、火石、并一片火绒，半晌打着火，扑灭室内油灯，上面也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