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三粒蛋蛋[第2页/共3页]
李福根吓得要哭了:“师父。”
“你有三粒蛋蛋了,你本身没摸到?”
“嗯?”苛老骚眯了眯眼。
一声怪笑,随后就扯起了呼噜。
明天的水更大,把桥面都淹了,不过淹得不深,约莫也就是淹到脚踝的模样,还能模糊约约看到桥面,只是浊黄的水,看着有点儿吓人。
李福根俄然记起,昨夜苛老骚站在床前,手中是摸着一把阉鸡的刀的,他脑中就想:“师父莫非是设想阉鸡一样,帮我取掉一粒。”
“师父,没人。”
苛老骚起得早,在内里跟白宗子谈天,李福根起来,雨停了,有白宗子一家人在,李福根也不好跟苛老骚说要他帮着动刀取卵的事,吃了早餐,解缆回家,李福根想,回家再说也行。
苛老骚踌躇了一下,转头看一眼李福根:“敢不敢过?”
李福根愣了一下,才踌躇着伸手,又还把被子拉上来一点点挡住,羞人呢。
说着,眼泪又到了眼眶边上。
他这个反应,到让李福根听愣了。
水一涨,河面就宽了,污流滚滚,高低看,有些吓人,不过李福根急于归去,道:“没事吧,现在应当还过得去。”
“师父,你千万莫放手,我再尝尝。”
但周边确切没人,叫了半天,雨下来了,并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李福根脚一向勾着,有些发麻,手也麻了,不过他最担忧的是苛老骚,水越涨越高,时不时就有浪花打过苛老骚头顶,感受中,苛老骚的手好象也没甚么劲了。
他感觉委曲极了,遭了这么大的罪,生了三个蛋蛋了,可却没人管他。
这么一想,到又感念起苛老骚了,师父还是体贴他的啊,固然想着要开刀,必然痛,不过他平时也常常阉鸡,到也不感觉怕。
可不,阿谁袋袋,确切胀起来了,又红又肿,摸一下,微微发热,按一下,弹力实足。
“甚么?”
柳枝柔嫩,李福根固然有力,却只把柳枝扯弯了,人却没上去多少,要命的是,堤岸又高又陡,并且又湿又滑,李福根费半天力,只把苛老骚扯到了岸边,苛老骚整小我还是泡在水里,没东西抓,仍然只能扯着他的脚,而李福根也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就吊着柳枝,河水还在涨,上游能够还鄙人雨,水的打击力越来越大。
他这会儿也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而苛老骚更是整小我泡在水里,头都淹了,只留一把头发,只是死抱着他脚,没给大水冲走,李福根一缩脚,苛老骚脑袋露了出来。
“好。”李福根赌咒:“我做不到,车撞死,水淹死,雷打死。”
竹子桥给水打击,摇摇摆晃的,本来一个一个过最好,但人在上面站不稳,必须得相互扶着。
“有救了。”苛老骚猛地一咬牙,死死盯着李福根:“根子,你应我一件事,我就放手,不然我死扯着你,我师徒俩死在一起。”
乡村娃,咒得凶,李福根倒是至心的。
“好。”李福根只好点头。
“应我。”
李福根一惊之下,不知哪来一股大力,往前猛地一冲,本来上了岸,左脚却给一个东西扯着,还好河边有一株柳树,垂着一根柳枝,他一把扯住了,转头一看,扯着他脚的,本来是苛老骚。
“你起个誓,做不到,逢水必死。”
苛老骚一看,李福根是尽了力了,他如果放手,李福根一小我,借着脚踩,到是能够上去,可他能放手吗?岸边要有抓的东西,他放手,让李福根上去,再折一根柳枝来扯他,两小我都能上去,可他不能放手啊,他也会一点儿水,可这会儿是大水,只要放手,一个浪头就能把他卷得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