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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手下留情》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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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狗王蛋[第2页/共3页]

说着,他急仓促的就往外走,一不谨慎,绊着块石头,还差点摔了一跤。

他笑得有些怪,李福根也不知苛老骚到底笑甚么,只觉得就是在笑他,面红耳赤,心下有些烦恼:“竟然吃了粒狗卵子,太丢人了,师父应当不会说出去吧。”

李福根这才感觉不对,仓猝背起箱子跟上去。

狗王蛋是甚么,实在就是狗的卵蛋,但狗的寿命不长,普通也就是一二十年,能活到一百零八岁的狗,不得了,那是狗中之王,用狗王的卵,再配一些特别的药,泡的酒,有一些特别的服从。

人没追上来,狗却追上来了,李福根刚爬上山顶,那条狗猛窜上来,一下就咬住了他脚。

他看到无数的狗,黑狗白狗花狗黄狗,大的小的,数都数不清楚,这些狗来来去去,都在跟他说话,而他好象也听得懂。

“师父半夜拿着阉鸡的刀子做甚么?”李福根莫名其妙。

看到是李福根,苛老骚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听到喊声,苛老骚一张老脸更是煞白一片,真摔了一跤,手脚并用的往上爬。

走竹子桥要翻大竹山,爬到半山腰上,李福根听到前面叫,转头,只见一个男人,手里摸着根扁担,在前面急如流火追上来,嘴里还在大呼:“骚老狗,你偷了我婆娘,明天我非打死你喂狗。”

“他舅爷的。”

“刚那人的狗追上来,把我咬了,我用箱子砸他,成果酒也洒了。”

“狗咬了,不是要喝口酒嘛,没酒了,它掉我嘴里,我还觉得是粒枣子,呕。”

苛老骚有些明白了:“你----你把狗王蛋吃了?”

六合间一下子就温馨了下去,岭上没扯电,点的油灯,有风从屋缝里刮出去,灯火摇摆,照得苛老骚的暗淡不明。

“该,吓你一次也好。”李福根暗叫。

李福根心中俄然打了个寒噤,但是为甚么,他却又不明白。

“遭瘟死的。”李福根骂了一句,翻开箱子,却又叫一声苦,先前砸狗,内里的酒葫芦倒翻了,酒全洒光了。

一葫芦酒倒光了,没干系吧,治脚要紧啊,李福根叫的甚么苦呢?

李福根年青结实,本来就是乡村娃子,这大半年又跟着苛老骚登山渡水的,腿脚缓慢,到不信那男人能追上他,可想不到的是,那男人带了一条狗。

这个狗王酒实在另有一个服从,壮阳,苛老骚五十一了,到处跑不算,还每天早晨玩女人,偶然一早晨要玩几个,借的就是这狗王酒,也是苛老骚偶然中夸耀过,李福根才晓得的。

苛老骚一战成名,他之以是名闻文水,尽人皆知,就是这一战的服从。

说着,他背起箱子飞脚就跑,苛老骚则毫不踌躇的钻进了中间的竹林里。

“一口都没有了?”苛老骚拿过酒葫芦,嘴对嘴吸了一下,又倒过根柢,神采一变:“内里的狗王蛋呢?”

大家都晓得,狗咬了,要打狂犬病疫苗,不然一旦染上狂犬病,无药可治。

苛老骚瞟他一眼,嘿嘿两声,没说话。

狗这么一叫,李福根有些复苏了,看着苛老骚,道:“师父。”

“你摸一下,看你有几粒蛋蛋?”

看着苛老骚狼狈的模样,李福根一时候又感觉好笑,又感觉该死,但面前俄然闪过师娘吴月芝的脸,心中又想:“他真要给打死了,师娘就要悲伤了。”

呕不出,李福根憋得面红耳赤,苛老骚却愣在那边,一张老脸,时而红,时而白,仿佛想要生机,却仿佛又有些无法,仿佛,又另有些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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