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邪火[第1页/共4页]
我任她倚了,拉来那件外袍替她盖好:“睡吧,我也有些累,陪你眯会儿。”这一夜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经历了很多事情。一夜未眠,一夜驰驱,现在我不是有些累,而是很累。若在常日,阖眼就能睡畴昔。
谈及这个题目,我忽地记起有事未明,即宁月为甚么会在军帐中?回想当时场景,她正与对方首级下棋,不像是被捉而来。但她为何向我求救呢,又为何存亡关头挡下那一刀?
其间,她醒了又昏睡,睡了又醒转,几次数次。最末那回,她一边看我扯开衣裳缠裹伤口,一边咬唇弱声道:“苏公子,可否奉告您的名字?我想记着。”
近几日,我和苏沐经常合计如何寻到云虚子,如何换回身子来,我还打趣他说,或许我俩本就生错了,我该是稳慎重重的男人,“她”该是娇滴滴的女孩儿。卧槽,谁知刚说了没几日,竟做出这类奇特的梦。
我们第一次相见是在剑冢山下的一间堆栈。当晚,八师姐部下突入告急搜索,搜到她那间房时,便连续声喊着追了出去。
宁月默了好久,微哑嗓音,低声道:“苏公子,我有难言之隐,能不能临时不说?只一件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害你。”
想来想去想不通,困意一*涌上来,眼皮如同糊了胶水,冒死往一起黏。困乏间,恍忽中,一名高冠羽士从内行入,眉眼间同云虚子六七分类似,唱了个喏,笑吟吟道:“裴公子。”
深吸一口气,我腾出一只手,渐渐摸到昂首的那处,按下去,一放手弹了起来,又按下去,一放手又弹了起来。几次数次,徒劳无功!尼玛信不信老子一刀断了你。
我:“……”竟无言以对。
宁月察言观色,趴在我背上,搂了我的脖颈,附耳低声道:“苏公子,对不起,是月儿扳连了你。你我只要过一面之缘,我实不该强求你带我走。”
宁月半倚着树,一脸淡然地望我。
宁月掩口轻笑一声:“那位方将军呢?”
她救了我的命,我本不该质疑她,只是当时环境太奇特,好生让人生疑。我一边搀着她行路,一边想着这个题目,考虑再三,决定委宛地探探口风:“宁女人,你一个女子怎会身在虎帐?”
模糊间,她仿佛笑了一声,柔着嗓子道:“小女子姓宁,单名一个月字。”
我咬了牙,把腕间口儿划得更大,将血涂遍她的伤处,又喂入她口中很多,等候着能让她好转。当初明显梁仁中剧毒都能救的,为甚么现在连小小的外伤传染都治不了?尼玛这身子还能不能信?
邪火于体内哄窜,底子节制不住,非要宣泄出来方可罢休。
感遭到我体温的窜改,她弯眸一笑,低喃声“好和缓”,便一头栽如我怀中,又睡了畴昔。
但是,她又替我挡了致命一刀。这一挡,便将前面的统统猜想颠覆,她如果仇敌,如何会为我不吝性命呢?
这段小插曲让我重视到两件事,第一,这身子竟然对女人的抚摩有反应!卧槽,还要不要人活了。不过算了,眼下管不得这很多,此事稍后再议。
第二,这身子竟然对女人的抚摩有反应!那么……终究找到了天然生热之法,我特么真机灵。
宁月打断:“为甚么会呈现在军帐中吗?”
究竟是,不是男人只用下半身思虑,而是下半身它本身会思虑!
我干咳两声,拿出仇恨模样,试图转移任务:“北国那旮旯公然是蛮夷未野蛮之地,养出的马都不讲恩德。”
蓦地睁眼,低头,见宁月一脸茫然地看我,看完以后又缓缓转头盯向下。不知何时,她竟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