镊子[第1页/共2页]
肖乐天抬头倒在地上,望着夜空中的满天星斗,回想起之前金老板对他的所作所为,特别是张凯丽被杀的那一幕,心机说不出的痛苦,口中喃喃说道:“凯丽,我给你报仇了,我给你报仇了......”自言自语了一阵,复仇的快感也垂垂停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苍茫和空虚:仇是报了,却没法窜改张凯丽已死的究竟,今后以后我又当如何呢......?想到这,肖乐天俄然想起了肖宁:对,另有肖宁需求我来照顾。想起肖宁,肖乐天的心又悬了起来,一天多的时候没归去,不晓得肖宁现在如何样了。他从速站起来,把手伸入口袋,握住那枚硬币,瞬移回到了旅店本身的房间。
看到此情此情,肖乐天不由咋舌,要不是本身靠硬币瞬移分开,早已经被那道闪电劈死。这时,那人也已经发觉肖乐天早已经瞬移到了本身身侧,翻转手臂就要劈肖乐天。肖乐天飞起一脚正踹在他右边胯骨上,那人站立不稳,跌倒在地,镊子也放手了。肖乐天附身抓起镊子,想要抢过来,一拽没拽动,细心一看,镊子上有一根细细的链子,链子的另一头系在他的手腕上。那人用力一夺,便把镊子夺了归去。肖乐天怕他再用闪电劈本身,就趁他没起来的工夫,抬起腿来对着他的脑袋踢了一脚。那人被这一脚踢得几乎晕畴昔,迷含混糊倒在地上,一时候没法起家。肖乐天趁此机遇来到门后,拉起地上的肖宁,撕掉他嘴上的胶带,问:“没受伤吧?”肖宁道:“我没事。”肖乐天道:“那就好,我们分开这。”
提起硬币,肖乐天便想起金老板别墅里产生的事,立即明白了几分:他们几个跟金老板别墅里的那两小我应当是一伙的,他们来这个里的目标和去金老板别墅的目标应当也是一样,就要把那些“物品”抢到手。他不由有有些奇特,硬币的事他只奉告了张凯丽,金老板也只晓得他有一件物品,并不晓得那件物品就是硬币,这个些报酬甚么会这么清楚呢?内心这么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眨了眨眼睛,说道:“硬币?你说是五毛的,一块的?还是一毛的?我身上临时没有,不过,你能够去街上的便当店换点。”那人冷冷一笑:“別装傻了,我们已经晓得那枚硬币在你手里。”肖乐天嘿嘿一笑,道:“你们的动静还真是通达。没错,硬币确切在我手里。你们是甚么人?又如何晓得硬币的事?”阿谁男人从床上站起来,说道:“这些你没需求晓得。”说完用手里的镊子一指地上的肖宁:“那是你弟弟吧?他本年多大?二十二?二十三?看起来像个大门生。如果你想要你弟弟活着,就乖乖把硬币交出来,不然就別怪我们心狠手辣。我晓得你能用硬币的瞬移服从分开这儿,但是如果带着別人的话,硬币的服从是不能策动的,这一点你也应当很清楚。”
还没等他站稳脚,就听到黑暗中有人说话:“你总算返来了。”肖乐天一惊,然后就感觉面前一亮,有人把房间里的灯翻开了。灯光之下,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坐在房间里的床上,翘着二郎腿,右手握着一把镊子,正面带浅笑看着他,说话的就是这小我。肖乐天见这小我穿戴一身玄色西装,和在金老板别墅里看到的那两小我穿的一模一样。除了他,房门前面另有两小我,一个站着,一个坐在地上。坐在地上的那小我嘴上裹着胶带,双手反绑在背后,因为出不了声,只能瞪大眼睛正望着本身,肖乐天一看,此人恰是肖宁。看到肖宁,肖乐天迈步就想畴昔,中间的那小我举起手枪对准了肖宁的脑袋。床上的人一晃手里的镊子,对肖乐天道:“你最好不好轻举妄动。”肖乐天看看两个陌生人:“你们是谁?想干甚么?”那人不答反问:“你叫肖乐天对不对?硬币在你手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