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路虎[第2页/共2页]
分局的伸缩门紧闭着,中间的传达室里倒还亮着灯。梁权走畴昔,透过窗户上的玻璃往内里看,内里坐着一个穿礼服的中年男人,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梁权敲了敲窗户上的玻璃,那人听到声音往窗外看了一眼,提大声音说道:“已经放工了,有事明天再来。”梁权道:“费事你开下门,我有急事。”内里的人却不再答复。梁权伸手将窗户推开,再次说道:“费事你开下门,我有急事。”那人回过甚,不耐烦地说道:“不是跟你说了吗?现在已经放工了,有甚么事明天再来。”说着就要关上窗户。梁权道:“我有急事!”那人大声说道:“内里的人都回家了,有事也办不了!”说完咔地一声,把窗户关上了。梁权低声骂了一句,隔着伸缩门往内里看看,内里办公大楼的房间根基上都黑着灯,那人说的应当也是真相。扭头看看冷然,冷然也正开着他。梁权叹了口气,说道:“明天我们再来吧。”随后又说:“一个早晨,出不了不测。”像是对冷然说,又像是在跟本身说。
梁权道:“这是如何回事?莫非肖宁也出事了?不可,我得出来看看。”一边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两根发卡来,插进锁眼里,来回拨弄几下,然后用肩膀一推,门便开了。他和肖乐天是一师之徒,都是梁三手从小培养起来的,开这类简朴的门锁不在话下。梁权将发卡装入口袋,发明冷然正看着本身,忙解释道:“这个,是我从网上学的。”冷然没说话,迈步进了屋。梁权跟着走了出来,同时喊了两声:“肖宁!肖宁!”却没人应对。冷然来到咖啡桌前,弯下腰用手指在桌面上悄悄划了一下,积了薄薄一层灰尘的桌面上便暴露一道陈迹。梁权推开寝室的门看了看,又回到客堂,对冷然说:“看模样,他们应当有几天没返来了。他们在这住了五六年了,不成能等闲搬走。如何会如许?”冷然道:“我们在这等等,或许他很快就会返来。”梁权道:“也只能如许了。”跟着又叹了口气:“我从赌场出来今后,很多事情都不对劲了,如何会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