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7月1日 星期五 晴[第2页/共2页]

我用力地深呼吸，一遍一遍在内心默念，黄小仙儿，沉住气，黄小仙儿，沉住气。

“小仙儿……”

但那错觉转眼即逝，我明白这会是一通我长生难忘的电话，但不管冗长或长久，都和幸运感无关。

血管里的血，像出了交通变乱一样，一刹时，全堵在了心口。

“在上班？”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我闻声悠远的甚么处所，传来了一个气泡碎掉的声音，我晓得，那是我寒微的、被自负挟制着的、期望他转头的阿谁欲望。

我对这万恶的一天完整宣布投降，我能够接管这通血淋淋的分离电话，但是现在，我实在不想让我讨厌的同事，瞥见我这副模样。

王小贱俯视着我，一脸淡然，过了半分钟，他开口说：“你妆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