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出谋划策[第1页/共3页]
这句话看似平常,但却埋没玄机。当今天下局势固然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但毕竟中枢还在,刘縯等人固然说得好听叫“义兵”,但在浅显人看来,他们也不过就是反贼罢了。
现在刘縯这么问就让普通人很难答复了,毕竟一个反贼让你评价当目前,这事确切很难去开口。
“鄙人姓端木,单名一个赐字,字博雅,乃是南阳本地人士。”那位公子哥不晓得在哪取出一把折扇,悄悄动摇着持续先容到:
刘縯听端木赐这么说,便感慨道:“端木兄真是慈悲心肠。”
“哈哈,那就好!既然如此,那不如进我大营稍作安息,也好让我和舍弟酬谢一下端木兄的恩典。”
“当目前廷可谓是风雨飘零,如朽木之亭,只要略微有点风吹雨打便会轰然倾圮。而依我看来,当今圣上也非良主,从天凤年间以来,常常变动法律,推行古制也是弄的天怒人怨,朝廷表里都是些酒囊饭袋之辈,只知妄图吃苦,百姓如此困苦还强征苛捐冗赋,乃至各地纷繁有豪杰揭竿而起,为民请命。此乃亡国之相也。”
酒过三巡以后,世人也都喝开了,也放下了很多防备和顾忌,开端称兄道弟起来。
“这几位是?”
“大哥,这几位是我的拯救仇人,若不是义士相救,恐怕我早已身首异处了。”
“请。”刘縯一摆手,将端木赐等人引进了大营。
“那我等就却之不恭了。”
“不过甚么?”
端木赐举起酒盅,对着刘縯问道:“我观縯公克日兵锋所向,想必也是对宛城有所筹算了?”
“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但说无妨。”
“其一,力量对比差异。宛城乃荆州大城,城内有三千士卒,并且城高墙厚三面环水,易守难攻。若縯公成心入主宛城,没有五千精锐士卒怕是难以得偿所愿。”
端木赐嘴角略微上扬,举杯说道:“文叔(刘秀表字)兄客气了,赐乃粗鄙之人,对当目前廷也没有甚么特别的观点,只不过縯公问起来了,那我就献丑了。”
刘縯夙来豪放,本来在舂陵故乡时就好交友侠义之人,现在见端木赐辞吐不凡,因而也起了交友之心。他大摆酒菜,聘请端木赐上座,就轮作为家仆的高原和张艾嘉都有一个位置。
听到本身三弟这么说,刘縯顿时寂然起敬地拱手拜道:“多谢诸位相救舍弟,伯升感激不尽。”
刘縯听到此人说的话,忍不住击节称叹道:“好!好一个大义!敢问这位仁兄如何称呼?”
“接下来该如何,想必先生也已有所对策,还请先生教我。”
西汉期间的酒都是度数不高的米酒,因为没有蒸馏技术,以是看起来浑浊不堪,喝到嘴里也是略微带点苦涩的感受。
“其二就是当目前廷固然颓势已显,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天下高低,带甲之士又何止十万?面对如此庞然大物,一旦被盯上了可就不妙了。若攻打宛城,不成绩算了,如果成了那可就相称于捅了马蜂窝了。朝廷必定会派雄师征讨,到时候縯公是筹算弃城逃窜呢?还是死战到底呢?”
“这…..”刘縯被端木赐一席话说的是哑口无言,他本来想的好好的,只要打下了宛城,那么兵源、粮食全都不消愁了,接下来成为南阳之主也就顺理成章了。但是这些都是以打下宛城为根本,如果打不下来呢?或者打下来了,朝廷又派人来征讨那可如何办吧?
他满不在乎地收起折扇,在左手上悄悄一拍,非常无谓地说道:“我既然敢在官兵手底下将介弟救下来,又这么会怕朝廷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