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销愁戟 第十一章 纥那曲[第3页/共4页]

顿了顿，他才接着道：“柳叶帮固然人才干枯，总也算是个成名帮派，我也不肯和他们树敌太深。”

梁定庵道：“你在这里提起那人的名字，此筝已沾了血腥气，再也发不出空灵之音了。”

一念至此，他立即拦住了马，驰回锻金堂。

严铁歆叹了口气，道：“你为甚么要做羽士，为甚么不去该做和尚？”

又顿了顿，他才接着道：“至于他们刀法剑法之辛辣、简练，也正与我天朝上国唐时所流行的刀法剑法同出一源，大同小异。”

严铁歆解开丝线，公然有封手札自经籍中落下来。

顿了顿，他才接下去道：“但以贫道看来，你的神通不但与忍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并且仿佛还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店伙只见面前人俄然不见了，还觉得遇着狐仙，爬在地上不住叩首。

梁定庵正色道：“东洋的武功本是唐时由我天朝上国传入的，只不过他们略加窜改罢了！”

舒慎省笑道：“恰是，你去寻他，他却来寻我！”

叮咚一声，筝音骤顿。睍莼璩伤

几条黑衣大汉，正在清算打扫，瞧见严铁歆，纷繁喝道：“现在赌台还未开，你早晨再来吧，焦急甚么？”

舒慎省又瞧了两眼，道：“大抵倒也不差，只要鼻子低些，眼睛小些，也就是了。”

顿了顿，他才接着道：“中土武林中如有人能通忍术，想必就是那五六年中从他那边学会的，并且想必然然是江浙武林中的人物。”

信上写的是：

他扬长入城，一起上几次的思考，只觉此事直到目前为止，还是一团乱麻，摸不出甚么眉目。

梁定庵深思半晌，缓缓道：“忍术一流，传自伊贺与甲贺，纵在东洋本岛上，也可算是一种极奥秘的武功！”

他眸子子一转，又道：“殷娇呢？”

梁定庵道：“忍术这两字，听来虽奥妙，实在也不过是轻功、暗器、药物，以及易容术的异化罢了！”

梁定庵笑道：“谈经论道、下棋喝茶之约，千万莫要忘了。”

严铁歆道：“你夙来见地赅博，可晓得‘忍术’曾流入中土么？”

严铁歆笑道：“你公然见地赅博，但那忍术……”

梁定庵沉吟道：“传闻三十年前，曾经有一名‘甲贺’的忍者渡海而来，并且还在江浙一带居住了五六年！”

舒慎省道：“我已令人细心寻觅，那‘鬼母九子’并不在城里，除此以外，固然有个名头不小的人物，但却已和我们的事没甚么干系了。”

严铁歆探听清楚，打了两个转，就将那防贼似盯着他的店伙摆脱了。

梁定庵淡淡笑了笑，道：“那第二位和第三位呢？”

会心一笑，他才喃喃着道：“灵鸢子至今还将这封绝情的信带在身边，倒真是个多情种子。”

严铁歆急问道：“灵鸢子方才莫非已经来过了？”

严铁歆摸了摸额角，笑道：“舒兄可瞧得出么？”

严铁歆苦笑道：“这第二位和第三人虽已认出了我，我却未认出他，我只知他们轻功不凡，暗器暴虐，并且还学会了忍术。”

严铁歆暗叹忖道：“看来这灵鸢子削发前竟有段悲伤事，说不定他就是为此事削发的！”

舒慎省怔了怔，俄然拉起他的手，大笑道：“本来是朱三哥，兄弟当真该死，竟忘了三哥的面貌了。”严铁歆悄悄好笑，被他拉入间精美的寝室，绣被里暴露了一截女子蓬乱的发髻，一根碧玉钗已堕在枕上。

顿了顿，他才接着道：“奇特的是，蓬瀛剑派竟也有人失落了，更奇特的是，他不找别人探听，却恰好来找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