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销愁戟 第十一章 纥那曲[第1页/共4页]
他狂喜着抽出了信,乳红色的信笺上,写着两行清秀超脱的笔迹,看来竟仿佛是出自女子的手笔。
那羽士虽也吃了一惊,但神态却仍然不失宁静,寒目瞧了一眼,展颜笑道:“严兄每次见到贫道时,莫非都要*的么?”
严铁歆苦笑道:“这第二位和第三人虽已认出了我,我却未认出他,我只知他们轻功不凡,暗器暴虐,并且还学会了忍术。”
信上写的是:
他俄然站起家子,大笑道:“你若要谈经论道、下棋喝茶,我事完以后自会去寻你,并且包管身上必然是干干的。”
顿了顿,他才接着道:“柳叶帮固然人才干枯,总也算是个成名帮派,我也不肯和他们树敌太深。”
梁定庵正色道:“东洋的武功本是唐时由我天朝上国传入的,只不过他们略加窜改罢了!”
笑声中,严铁歆一跃而入湖中,全未溅起涓滴水花。
严铁歆在水面上露了露头,大声笑道:“谁若会健忘‘翘首才子’之约,那人必然不是个痴人,就是个白痴傻子。”
舒慎省这才坐下来,瞧着严铁歆,道:“不想兄台的易容术,倒也精美得很。”
严铁歆却已到了那跨院里,用一根细铁丝,开了门上的锁。
严铁歆摸了摸额角,笑道:“舒兄可瞧得出么?”
舒慎省怔了怔,俄然拉起他的手,大笑道:“本来是朱三哥,兄弟当真该死,竟忘了三哥的面貌了。”严铁歆悄悄好笑,被他拉入间精美的寝室,绣被里暴露了一截女子蓬乱的发髻,一根碧玉钗已堕在枕上。
严铁歆暗叹忖道:“看来这灵鸢子削发前竟有段悲伤事,说不定他就是为此事削发的!”
顿了顿,舒慎省才接着道:“我已和他商定,午后前去回拜。”
严铁歆笑道:“你公然见地赅博,但那忍术……”
舒慎省竟站在门外,仿佛刚送完客。
严铁歆暗道:“那封奥秘的手札,莫非就藏在这经籍里?”
舒慎省道:“易容以后,天然不及之前天然,兄台如果扮得丑些,倒也不易瞧破,如许看来嘛,老是太惹人谛视了些。”
严铁歆道:“你夙来见地赅博,可晓得‘忍术’曾流入中土么?”
严铁歆游回岸上,抱起虞仙姬,寻了株高树,将他稳稳的架在树桠间。
第十一章纥那曲
那店伙只见面前人俄然不见了,还觉得遇着狐仙,爬在地上不住叩首。
严铁歆笑道:“我是找舒慎省的。”
顿了顿,他才接下去道:“但以贫道看来,你的神通不但与忍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并且仿佛还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决定临时不去再想,让脑筋也好歇息些时。
顿了顿,他才接着道:“奇特的是,蓬瀛剑派竟也有人失落了,更奇特的是,他不找别人探听,却恰好来找着我!”
舒慎省又瞧了两眼,道:“大抵倒也不差,只要鼻子低些,眼睛小些,也就是了。”
梁定庵微微皱了皱眉,俄然将面前那具桐木古筝,沉入了水中妲。
顿了顿,他才接着道:“中土武林中如有人能通忍术,想必就是那五六年中从他那边学会的,并且想必然然是江浙武林中的人物。”
严铁歆奇道:“此筝总比我那面具贵重很多,你又为何将之抛入湖中?”
严铁歆跳了起来,道:“是灵鸢子?他现在在那里?”
他扬长入城,一起上几次的思考,只觉此事直到目前为止,还是一团乱麻,摸不出甚么眉目。
严铁歆探听清楚,打了两个转,就将那防贼似盯着他的店伙摆脱了。
梁定庵从速打断了他的话,道:“人能脏水,水不脏人,奔腾来去,其质无尘,有尘无尘,尽归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