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生死持(上)[第1页/共2页]
夜无眠赶紧叫停,笑道:“相公,直来直去,也太无趣了。相公现在倒是豪情一腔,可难敌得过长夜漫漫。妾身就怕相公来得快,去的也快呢!”
张大球是粗暴草泽,那里玩过这类花的?夜无眠稍一挑动,这贼寇就躁动万分,若非夜无眠方才的警告,这贼寇早已将夜无眠推倒了。
这一颦一笑,一蹙一舒,当真把张大球看得口干舌燥不已。
“好,妾身我可要出招了!”
低下头,看到夜无眠面露不悦之色,又赶紧奉迎道:“好好好,二夫人,为夫我都依着你来,玩点轻松舒畅的。你说罢!我们要如何玩?”
再加上一声酥到焦麻的“相公”,更是让这贼寇差点糊口不能自理。
这话轻飘飘说下来,仿佛之前那些不幸的女子,是他玩完即弃的东西,毫不顾恤。
夜无眠敏捷融入角色,悄悄往中间一闪,避开了张大球的身材。
张大球接过腰带,一副“本来你拿腰带是让我蒙眼,我还觉得你要开端步入正题了”的绝望神采,在脸上展露无遗。
忍得难受时,张大球喉咙转动,喉结都收缩了一些,咽口水的“嗬嗬”声音,显得是饥渴万分。
同期间有个叫唐伯虎的文学家兼武学大师,曾经写词说过,“雨打梨花深闭门”。
作势,又拥上前来。
躲在床的一角,悄悄讳饰住嘴巴,噗嗤一声,“娇滴滴”地笑了起来。
“妾身如何舍得把相公当猴儿耍呢?妾身跟相公呀,玩得符合情,止乎礼。来,相公,用我的腰带,缠着脑袋,将眼睛蒙上。”
因而只好耐着性子,伪作出些斯文模样,在床沿坐下,有模有样地学着那些清秀的文士,抚住夜无眠的手道:“二夫人,为夫我必然会好生疼惜你的,不会让你死的……”
夜无眠矫捷地在床上打了个滚,滚到了另一边,皱眉作嗔怒状道:“相公,你好不要脸!明显是你等不及了,如何却说是,妾身等不及了呢?”
张大球闻言,又把腰带紧了紧,道:“看不到啦,不会偷看!相公我是这黑麋峰中言而有信的头狼,如何会偷看!夫人,你出招吧,为夫我都接着,嘿嘿。”
这解腰带的行动,把张大球看得躁动,几近忍耐不住又冲要过来,被夜无眠用白眼定在当场。
这贼寇道:“哈哈,二夫人,我本就是一头狼嘛!在这黑麋峰中,我就是最结实的狼,并且是头狼!”
这女人一哭,心门就闭上了。
这一笑,更增加艳色,张大球打动之下,呼吸粗重,恨不得顿时将他压在身下践踏。
夜无眠内心嘲笑,将罗裙的腰带解了下来,衣服顿时便疏松宽松了起来。
夜无眠心中大喜,嘴上更是笑道:“相公,缠紧实了吗?能瞥见吗?哈哈,可莫要偷看呀!没有获得妾身的应许之前,不准摘下,更不准抱妾身。”
这贼寇倒也没有拖泥带水,麻溜地把腰带绑在脑袋上,蒙住了双眼。
他那眼泪,真是说来就来,一滴接一滴,很快就如同梨花带雨普通。
夜无眠掩嘴轻笑道:“敲锣?那可不兴敲锣,只要耍猴才需求敲锣。”
夜无眠岂会不晓得他这心机,又白了他一眼道:“难怪相公说我耍猴,似相公这般猴急,倒也当得起猴这个字!”
张大球强行按捺住再次抱上去的打动,吞咽着口水,笑道:
某一刻,夜无眠脸上的笑容一寒,眼中杀气极速迸发,锋利的簪子带着积存的肝火,以及满屋子的怨气,扎向了张大球的喉咙。
张大球讪讪一笑,道:“夫人经验的是,为夫我不急了,不急了。就遵循夫人所说的,渐渐地玩。”
张大球把他拥入怀中,夜无眠抵挡不得,临时只好委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