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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折腾下来谁另有胃口？阮氏扣问明玉定见：“不如叫她们端些点心来吧。”

阮氏一想，道：“也是，总要先给婶婶说一声。”

阮氏神采当即就变了，扬声问道：“谁内里浑说？”

说罢又打住了，莲蓉和莲月皆垂下头，低声道：“是奴婢们多嘴了。”

说了一阵，让莲蓉收下了帐本，却看也没看一眼，还说了很多客气话，吴氏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秦氏暴露乏意，阮氏察言观色，起家告别，吴氏也忙跟着起家，一副恐怕被秦氏叫住模样。

“那就好，可别忘了，下午不消过来找我，我畴昔找你吧。”

楚凤怡不满地盯着明玉，似笑非笑道：“四嫂怕甚么呢？这么多人跟着，我还能府里丢了不成？”

“细心问问刚才是谁内里浑说，另有没有国法了，家里来客人也能如许群情？细心割了舌头！”

此话一出，吴氏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明玉有些了解楚云飞话了，这些帐怕也是理不清胡涂账。

明玉吃了一口茶，冷不防耳边传来楚云飞说话声：“不是叫你不消细看么？”

楚凤怡嘴角笑意加深，伸出两根手指，笑眯眯道：“加起来就是二十板子，可别数漏了。”

但楚凤怡做法和设法确切很天真叫人无语，但谁又能说这必然就是错？糊里胡涂地嫁了人，就像四太太，一辈子都断送四老爷手里。但楚凤怡这般，亦是落花成心流水无情，早些死了心对她来讲反而是功德。

秦氏很无所谓模样：“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罢了，她们拿去就拿去，总比……”

楚云飞坐了下来，顺手将几本账册略翻了翻，还一副放了心模样：“三伯手里这几年，总算没流失太多。”

既然当初是秦氏交给他们，他们不该先让秦氏过目？明玉难堪地看了阮氏一眼，有些不敢应模样，迟疑着道：“我甚么都不晓得，乍然交给我，摸不着脑筋了。”

看多了大抵味吐血吧。

“已经二婶婶屋里了……”

她上前握住楚凤怡手。

大伙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楚凤怡理了理衣裳，笑着问明玉：“四嫂看看我有没有不得体处所？”

对胡夫人来访非常慎重，明玉京都呆时候不长，对京都大户也不大抵味，但从楚二夫人态度上来看，这位胡夫人出身绝对不低。厥后听秦氏提及，明玉还是不由得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