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生死&大婚[第2页/共5页]
实在沈瑜并没有太挂记,毕竟宋予夺这些年来几近算得上是战无不堪了,除却当年遭人暗害落到西域手中,其他时候都是有惊无险。
沈瑜一怔:“甚么事?”
宋予夺临走前承诺道:“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一月,必然返来。”
沈瑜顺手在帕子上一抹,随即又问:“凉州究竟是如何回事,你同我细讲。”
虽说本意是走个情势,将名分给落下来,可因着来的百姓太多,以是最后竟成了三日的流水席,几近把将军一年的俸禄都给花完了。
雁歌向沈瑜笑道:“我去安设就好,你快些归去吧,宋将军说不准等了多久了。”
沈瑜对朝政并没甚么兴趣,只晓得霖王厥后也遭了圈禁,而西域那边主和派完整压过了主战派,并没甚么伤亡,便又规复了安静。
两人目光相撞,谁都没说话,在这大好晨光当中对视着。
“霖王遇刺,受了重伤,以是凉州戒严通缉刺客。”雁歌结结巴巴道,“我听人说,那刺客在逃出之时也受了重伤,没法长途奔袭,现在必定还在凉州境内……”
雁歌见她神情凝重,便安抚道:“实在没有切当的动静,说不准那刺客另有别人。”
这并非是都城锦衣玉食能养出的,而是这些年来随心所欲地走南闯北,潜移默化中构成的。
宋予夺端了杯茶水,将糖冲了下去,而后道:“我已经向皇上递了折子请辞。”
这是他头一遭在旁人面前这么称呼沈瑜,只觉着心花怒放,不但没有任何“吃软饭”的惭愧,反而还对劲得很。
而究竟证明,她这个预感也的确是准的。
若宋予夺当真就这么死了,他这事说不准就成了。可宋予夺没死,局势顷刻就窜改过来。
是该到处逛逛,从江南水乡到瀚海黄沙,现在再看,想来又是另一番风味。
雁歌愣了愣,像是认识到甚么一样,当即去叮咛。沈瑜却又叫住了她,令她拿着宋予夺留下来的信物,去见寒石关留守的副将。
这是她从寒石关过来时,专门找副将要的军医,混在商队中带了过来,有他在,就不必担忧甚么泄漏身份了。
沈瑜从没想过这类环境,乃至也有些不敢去想。
这是宋予夺来到这里的第七年,也是他与沈瑜相逢的第四年。
若当真提及来,沈瑜与宋予夺之间与“伉俪”就少了拜堂结婚的典礼,其他别无二样,乃至在旁人眼中他们早就已经算是伉俪。
但是平和的日子却被凉州戒严的动静给突破了,听完雁歌的话后,沈瑜一个无妨,直接扎了本身的手,血珠随即冒了出来。
寒石关离凉州算不上远,快马加鞭,也就是一两日的路程。第二日午间,便入了凉州境内,沈瑜这些年的买卖做得风生水起,加上是到凉州去的,以是在一番详确的盘问以后,便进了城。
沈瑜下了马,将缰绳给了门房的侍从,正筹办进门,便见着不远处有一骑绝尘而来,恰是宋予夺。
生同衾,死同穴。
一旁的卫兵重视到她后,随即拱手笑道:“本来是夫人的商队,我眼拙,刚才竟没能认出来。”
主和派压过了主站派,以是这些年来也算是相安无事。
沈瑜虽对这些政务不大抵味,可却晓得宋予夺的办事气势,以是有此测度。
倒是宋予夺被她弄了个措手不及,有些惊奇地看着她。
可当时并没查出甚么,就临时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