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4页/共4页]
您真猜着了!颂银内心大声号令,岂止是惊骇,的确可谓讨厌!玩弄权谋的人脸皮也厚,仿佛忘了他是如何逼她暗害皇嗣的了,说话脸不红心不跳,没事人一样。
颂银心头实在一跳,暗想他们是不是要打容中堂父子的主张了?她之前一向觉得豫亲王和容实的友情就像金墨丧礼上所表示出来的那样,是近乎拜把子的交谊。现在她进了外务府,晓得宦海上的门道了,才发明究竟并不是如许。天子重用容蕴藻,容实应当是天子的人。豫亲王如许不遗余力地套近乎,构成一种假象,容实同他有道不明的干系,幸亏天子面前架空容家,不说令天子无人可用,起码禁中的侍卫统领不会是容实。没想到天子不为所动,信他所信,还是将紫禁城中枢的警跸交给容实,以是豫亲王白打了算盘,得从别的处所重新动手。
颂银惊诧望他,他这话是甚么意义?瞧这架式,今后他如果能御极,容家就没有好了局了吧?实在说瞧不起,是有点夸大了,起码容家老太太喜好她喜好得甚么似的。前两天话差点儿出口,要不是她跑得快,底下不晓得还要说甚么呢。她如许是为对付豫亲王,越和容家抛清干系,他在算计他们的时候就越想不着她。她只想安循分分给皇被骗差管外务府,不想和这位爷兜搭,做他的虎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