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修炼道经[第1页/共3页]
钱勇哈哈大笑:“老夫子言重了,为官之道,不过如此。若真如老夫子所言,‘无信不立,’当官的脑袋早搬场了。”接着又叹了口气, “这刘大将军说是大将军,实在并不是行伍出身,底子没甚么带兵兵戈的本领。朝廷为了扫荡海贼匪寇,就封了当时的兵部尚书刘远山为荡寇大将军,建了这折威军,本意是借天上折威星宿的主宰存亡,替朝廷扫平流寇。却被百姓戏称为损折朝廷的威名。”
孙著转头忙问:“为何?”
幸亏王知县出身官宦世家,家属枝繁叶茂。回京后想必也无监狱之灾,只是外调知县的肥差怕是再也受用不到了。王知县直叹这宦海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真是防不堪防,也只能回京做个员外老爷,安度余生罢了。
钱勇喝了口茶,持续说:“这股柔然水军,人数也就两千,却悍勇非常。前去弹压的五万前锋军,愣是被斩杀了一万,剩下的也溃不成军。刘大将军愤怒之下,亲率了二十万雄师前去平乱,却扑了个空。可这刘将军天然不敢照实上表,编了个全歼的名头上报朝廷,还得了很多封赏。”
赵老先生奇道:“钱夫子不在从何获得的动静。”
钱勇虽是教书先生,倒是一副短打打扮,跟其他夫子们的长袍儒服大不不异,上身一件藏青色笠衫,下身一条深色长裤,衣身紧窄,一张国字脸上双目似有精光放出,从面相上看也就三十不足。他见赵老夫子扣问,忙抱拳道:“赵老先生,您可别称我夫子,折杀鄙人了。我就是教教小子们拳脚工夫罢了,大字都不识得几个。”
赵老先生听罢,叹道:“贤人曰:‘民无信不立。’这刘大将军却上欺圣上,下愚百姓,可悲可叹啊。”
话分两端,沐先生跟书院的诸位无事闲谈,县衙的王老爷倒是愁眉不展。本来王知县贪恐怕死封闭城门,致数百百姓踩踏伤亡之事,竟被不知哪位同僚上表到了朝廷。朝廷天然大怒,下诏免了他安川知县之职,还命他马上起家回都城领罪。
海贼风波畴昔月余,书院几名跟沐天扬熟悉的教书先生也趁月中假期,齐来为沐夫子贺这梦熊之喜。几人院中坐定,道尽了道贺的说辞,唠完了书院的琐事,纷繁想看看小公子的模样。沐天扬天然承诺,叫张氏抱来孩子,给各位学究瞧瞧。
沐天扬笑道:“这柔然族人照顾大量金银金饰,手上另有珍宝,还会去劫夺百姓吗?天然不会。若说是造反,他们戋戋不到两千,又满是外族人,又能造得了甚么反?想必是在柔然海内待不下去了,不得已带着珍宝漂洋过海到大夏朝出亡。要说清缴,就折威军的兵力,剿除这股水军天然不在话下,可也得毁伤七八万将士。到时候刘大将军怕是军功领不到,朝廷惩罚那是少不了的。更会在其他将军面前低人一等,被嘲笑五十万雄师能被千余人马打的损兵折将。”
且说这沐先生,本名沐天扬,是安川城中桥山书院的教书先生。教书匠固然职位不算很高,但支出还算凑活,每年二两纹银,抵得上两户农家的收成了。这些日子因娘子生养,才告了半年假。
顿了一下,他又接着道:“我手底下教过的小子,很多都被折威军征召去当兵士了。前几天有几个回家探亲,倒没忘了我这当徒弟的,给我带了几坛子灵州城的老酒,也算有些孝心。我们师徒几个喝的鼓起,就说到这股柔然水军了。”
赵老夫子年逾六旬,子孙合座,最喜这取名之事,遂笑道:“本日沐夫子何不借此良机为小公子取个名号,我等也可帮手参谋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