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我没有怀疑你[第1页/共2页]
“嗯,我先去烧下水,陆大夫稍等一下。”向晚略有些难堪地冲他笑了笑,回身进了厨房,却发明贺寒川也在厨房里,不知站了多久。
含混,旖旎。
但贺寒川纹丝不动,反而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转正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那就感谢陆大夫了。”竹贤庄不让出租车入内,坐陆大夫的车归去,她还能少走二十多分钟的路。
“……过敏。”向晚又擦了下唇,然后坐到了陆言岑劈面的沙发上。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可嘴上未消逝的温度却让她脸颊发热,如坐针毡。
向晚淡淡瞥了他一眼,敛了嘴角的弧度,绕过他去拿水壶。
“很较着吗?”向晚问道。
“切好了,坐下吧。”一只温热的大手落在她肩膀上,将她按了下去。
他身上还感染着刺鼻的女人香水味道,向晚皱了皱眉,“你跟其他女人有没有干系,与我无关。”
恼意在血液里冲撞,向晚紧攥着他的衬衫,猛地发了狠地咬下去,他却俄然退走,她咬到了本身舌头上,因疼痛一阵阵冒盗汗。
向晚坐回沙发上昂首,见贺寒川哈腰将一盘生果放到了桌上,然后回身又进了厨房。没过量大一会儿,他拿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上面摆着一个茶壶,另有几个茶杯。
“陆大夫尝尝这茶如何样。”贺寒川倒了一杯茶,往陆言岑跟前推了推。
水壶在耳边收回嗡鸣的声音,让人烦躁。
他不知第多少次因她的事情悔怨了,悔怨当初她三番两次奉上门的时候,他没有要了她。
身后贺寒川的脚步声渐近,向晚脸上一片暴风骤雨,“贺寒川,你如勇敢乱来,我就敢把这水壶里的水泼到你身上!”
陆言岑微挑了下眉梢,“石榴跟咧嘴的石榴,向蜜斯感觉辨别大不大?”
“如果然的不在乎,当时为甚么会活力?”贺寒川的手托着她的后腰,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喉结转动了一下,和她肌肤相贴的处所模糊有些生热。
贺寒川双手放在她身后的案台上,将她圈在中间,“我没有思疑你,只是不喜好你跟其他男人伶仃在一起。”
陆言岑笑了笑,“还是茶吧,咖啡伤身。”
“我如果想乱来,还用比及现在?”贺寒川走到她身前,伸出一只手握住水壶,“放手。”
“陆大夫的比方很新奇,我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描述。”两人并肩进了客堂,向晚让陆言岑先坐下,“陆大夫喜好喝茶还是咖啡?”
“没有活力,你看错了。”他的目光让向晚不舒畅,她别开首,皱了皱眉,双手撑在他的身前去推他。
向晚瞥了他一眼,用力在唇瓣上擦了几下,去了客堂。
她实在不喜好这类几近被他抱在怀里的感受,她身材微微后仰,想要借此拉开两人之间的间隔。
向晚踌躇了下,松开了。
陆言岑开车送向晚到了竹贤庄。
向晚身后是冰冷的案台,身前是他炽热而坚固的身材,她欲退不得,舌尖被他吮吸得都是麻的,唇上一片火辣辣的。
但她身材后仰一些,他的身材就前倾一些。到最后,她几近躺在案台上,而他则紧紧压在她身上,她的柔嫩跟他坚固的胸膛毫无裂缝地贴合在一起。
他没穿西装外套,领带也没戴,玄色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锁骨诱人,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酒味,身后案台上则放着一碗醒酒汤。
向晚紧皱着眉头,没动。
“陆大夫如果不嫌弃的话,出去坐一会儿再走吧。”向晚下了车说道。
“还是这么傻。”贺寒川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笑意,他将衬衫从西装裤中拽出来,也不晓得是想讳饰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