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以情动人换脸谱[第2页/共3页]

“一小我不为财帛所动，不为权势所动，不为外物所动，那就只能为情所动了。”王渊之一样望着那两人分开的方向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微臣想，能够打动唐娇的，或许只要舍弟了。”

唐棣：“……”

待白老爷子送客，两人出了朱红大门，唐娇望着天上朝霞，叹了口气道：“这老头真短长，我竟感觉他说得是真的。”

白老爷子背对着他们坐着，膝上一张破裂的脸谱，右手提着一支羊毫，笔尖一层黄蜡，扫在裂缝间，心无旁骛的修补着。

槐树花开，落花缤纷，在地上铺出一道香气四溢的门路，两人踩下落花而行，直至推开门扉，暴露满屋满墙的脸谱。

暮蟾宫坐在茶几后，目睹此幕，仿佛有些严峻。

那是个面貌极艳的男人，肥胖身姿包裹在龙袍以内，时不时以拳掩唇咳嗽两声，眼眶凸起，面如黄纸，像盛极一时即将式微的花枝。

“那就没错了。”白老爷子拍了拍大腿道，“脸谱就在你手里！”

唐棣哈哈大笑，笑完将桌上的东西全数扫落在地，狠狠道：“不错，朕已经没几日好活了，但朕宁肯将这宫殿烧了，也不会给你哥哥！”

暮蟾宫用一把檀香扇子拍拍她的肩：“走，请你吃青竹醪糟压惊。”

暮蟾宫身披朝霞，如白衣上开出光辉的花，伸手撩了撩她耳边碎发，目光和顺：“嗯，归去吧，我送你。”

久闻其名，不见其人，若非暮蟾宫带路，她又安知这平常至极的大门背后，住着一个足以摆布天下大事的白叟。

唐娇思疑他得了老年聪慧，仓猝说：“您必定记错了啊，能再想想吗？”

王渊之和暮蟾宫齐齐一愣，然后一同看向唐娇。

火焰舔上白纸，白纸黑字，一点一点烧为灰烬，他鼓腮一吹，烟消云散，不剩半点陈迹在人间。

“微臣决不能下河。”暮蟾宫想了想，端庄八百的回道，“我不会泅水，家母定会立即抛下唐女人，过来救我的。”

目送二人分开，他嗤了一声：“想不到朕的状元郎还是个情种，就晓得帮着女人对付朕。”

天机走畴昔，从它脚上取下信，展开一看，上面只要七个字：以情动听换脸谱。

“谁要听你说这些啊？”唐棣不耐烦的打断他，“朕只问你，你救谁？”

不管话本中多少次写到深宫内院，但这还是唐娇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宫殿，见到活生生的皇上。

身边王渊之按住他放在桌上的手，对他悄悄摇了点头。

唐娇：“……”

公然如此，唐娇叹了口气道：“您见都没见过我，如何还到处跟人说，那张脸谱在我手里？”

“朕可不像或人那样小家子气，传闻他从牙缝里挤两张地契给你了？真是笑死人。朕能够给你长公主的身份，传闻你年纪已不小了吧？朕还能够给你指一门婚事。”唐棣指着席上两人道，“你看他们两个如何？”

唐娇踏出宫门，深深呼吸了一口内里的氛围，唏嘘短叹道：“总算是喘过气来了。”

暮蟾宫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哪条河？”

暮蟾宫端着黑釉碗，赞了声好，然后多付了十几文钱，叫老板娘用竹筒灌了一碗，作为礼品，带去拜见白老爷子。

“你不必思疑，老夫虽老，但脑筋还没坏。”白老爷子看着她，精亮的目光从脸谱后射来，直钉在她脸上，他缓缓抬手指着唐娇，笑道，“脸谱在你那……只要你晓得它在那里。”

身边的妃子扶着他，用手帕悄悄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