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心性[第2页/共2页]

蝮氏兄弟就是两年前毒杀月娘的凶手，但是韩国夫人提起这两人，语气却平平得很。

她将月娘也扯了出去，荣国夫人顿时感觉非常刺耳。

这话倒没甚么，只是配上韩国夫人的神采语气，连不是滋味了。荣国夫人神采急得都变了：“我是说过这话，可那不是为了她好么？媚娘与我心性最象，我对她，天然格里外峻厉些。”

“阿娘你猜皇后如何说？”看荣国夫人神采严峻，顺娘也不卖关子，接着道，“皇后淡笑了一声：志向高远？阿娘倒是错看我了。实在我的志向，不过是能有个如阿姊普通昌大的及笄礼，有一条特地为我裁的标致裙子，有一个一心待我的夫君罢了。可惜我不如阿姊好命，对阿姊来讲，再简朴不过的事儿，于我却成了期望。志向高远？我不过是被逼着，一步一步走到本日罢了。”

韩国夫人又笑了一笑：“皇后又说，她记得自小，阿娘便心疼我，整日指责她没个女孩儿样，要她多学学我。”

韩国夫人道：“如何没有？我说皇后感觉阿娘偏疼于我。实在不过是因我身为长女，挨次在那边罢了。在我内心，阿娘何尝不是独独看重皇后？还说娘总说，我最是个无用的，如有皇后一两分，她也不消如此操心了。皇后忘了，顺娘可没忘，皇后入宫时，阿娘哭成甚么样儿了？还是皇后劝阿娘，奉养圣明天子，岂知非福，为何还要哭哭啼啼，作后代之态呢？我给她说，阿娘至今仍记得皇后当日这话，说可知皇后是个志向高远的，不象我这般没用。”

韩国夫人道：“阿娘你听顺娘说啊，顺娘问皇后，可曾记得，蝮氏兄弟与她打在一处时，被不知那里飞来的石块，砸中了脑袋？”

韩国夫人不睬她，顾自说道：“皇后说，姊姊将那条裙子给了我以后，许是我不如阿姊标致吧，穿在身上，如何看如何别扭。”

韩国夫人笑道：“的确没甚么好谈的。可顺娘怕此时不谈，今后便没机遇了。阿娘，你晓得皇后内心真恰是如何想的么？”她的脸上，又堆积起了讽刺之色。

荣国夫人惊奇道：“当时她不是已入宫……”皇跋文忆这么好，这么问天然不会是因为记错了时候，荣国夫民气里一凛，不由沉默了。她到底不放心，一会儿后，又诘问道，“你是如何答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