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发誓[第2页/共2页]

这话一出，四小我面面相觑，连呼吸都几近停顿了。

冬梅定定地望着春草，等了好一会儿，见她并无下文，才微微一笑，渐渐地开了口：“姊姊们想让冬梅递几句甚么话？”

春草三人对视一眼，脸上不由一红。内疚了半日，内心的话，虽你知我知，却那里说得出来？

话音刚落，四小我便一起跪了下来，举起右掌，低声慎重赌咒道：“本日之话，切不成再提。本日之事，惟你知我知。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语毕，四小我击了掌。本想重重一击以示慎重的，怕惊扰夫人，只用眼神表示慎重，击掌声却轻不成闻。

“冬梅无知，能有甚么体例？唯有吃斋念佛罢了。或许菩萨念我心诚，到时候能指冬梅一条明路，也未可知。实在没法，冬梅便剪了头发，做那姑子去。冬梅早已想得清楚明白。姊姊们既问，冬梅也只能奉上这个别例。只不知姊姊们可对劲？”

不免不会想，情愿服侍她是假，觊觎阿郎才是真。

冬梅叹了一声，又温言细语地问道：“姊姊们本身想想，冬梅所言，是与不是？”

夫人出面，少夫人天然不能回绝。她们几个算甚么？夫人都不开口，她们又能如何？

相互搀扶着站直了身子，本日之事揭畴昔了，天然松了一口气。但想到将来仍然无着，却仍不免面有忧色。

春草笑得有些勉强：“本日之事，的确是我们太心急了。不过，也不怨我们......好了好了，闲话未几说，我们自家姊妹，并非不信赖谁。只是事关严峻，我们须得在这里起个誓：本日之事，你知我知，出了这个屋子，就忘了吧。本日大师所说的话，更是谁也不能往别传一个字。”

不晓得过了多久，春草猛起站了起来，踮着脚尖快步行至夫人寝房门口，往里张了一张。见杨老夫人仍然睡得苦涩，才拍了拍胸口，放下心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冬梅连续念了好几声佛，心头才稍稍安宁了些，“克日先是忙着筹划郑国夫人的丧事，接着阿郎又闹了一场，好轻易阿郎没事儿了，夫人又病了，大师都忙晕了头，以是才失了分寸，胡言乱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