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益州长史[第1页/共3页]
刘闻表情不好,不想与她废话,便问道:“莺莺房里有无客人?”
刘闻忍住怒意,道:“这柱子上的老者是何人?”
聂萧对她说道:“我知你为我好,不过我倒是非去不成的。”
莺莺松了口气,道:“你怎的一大早便来了?”
还在刘闻晃神间,聂萧已从榻上跳了起来,一个翻身抓起了放在墙边柜子上的剑,速率之快令刘闻大吃一惊。
聂萧道:“不便利多说。”
罗飞岩此时正坐在树下,他已派人在城中漫衍要在城外烧死赵成的事情,此时已有很多百姓前来围观。
刘闻怒哼而起,甩了甩袖子便跳上马去,他的部下们将受伤那人扶起,跟着刘闻往城内而去。
刘闻道:“千真万确。”
春娘笑道:“就晓得刘长史是冲着莺莺来的,她昨晚未接客,早早回屋了,此时还未起家呢!”
莺莺摇了点头道:“不晓得,我只是不想他死罢了。”
聂萧点点头:“没错。”
聂萧收了剑说道:“我不是她的私客,只是个借宿的人。”
刘闻从顿时跳下,指着柱子上的赵成问道:“罗门主,这是何意?”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益州城外已多了一根粗大的柱子,间隔城门只要不到一里的间隔,是日出前断江门的人立在那边的,柱子底下堆了大堆干柴,上面还绑了个老者。
刘闻咦了一声,问道:“你昨夜受的伤?”
刘闻持续哑忍道:“固然江湖有江湖的端方,但此处是城门外,当众烧人,影响卑劣,会令百姓惶恐,如果百姓惶恐不安,又怎能说与我们官府无关?”
聂萧不想多做解释,将衣服穿好,就要推窗分开,却听莺莺叫住他道:“你要去那里?”
莺莺听到声音便从榻上坐起家来,她看到聂萧正用剑抵着刘闻的咽喉,惊呼道:“快停止!他是我的朋友!”
刘闻接话道:“你要去救人?”
益州长史名叫刘闻,少年时也曾在江湖中闯荡,虽未闯出甚么名号,却也见地过很多江湖事情,但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州治所的城门外用私刑的事情却还是第一次见。
刘闻将钱扔到春娘怀中,向楼上走去,边走边说道:“既然如此,我便自行上去找她了,你们别来打搅。”
她一扭一扭的从楼下走下,扯尖了嗓子喊道:“刘长史好些天没来了,本日怎来得这么早?”
“本来是刘长史,好久不见啊!本日怎的有空来见我?”罗飞岩拨弄着胡子,语气骄易。
只听唰的一声,长剑出鞘,眨眼间聂萧的剑已抵在了刘闻的咽喉上。
春娘也不是不识相的人,看那刘闻一副吃了苍蝇的神采,不消猜便晓得他是方才受了气的。
刘闻轻笑道:“我不但不是他的人,还是这益州大小官员里最讨厌他的人,今早他将你的朋友绑在城门外的柱子上,要烧死他,说是要把你引出来,我去管事,与他产生了争论,此时他还在城外坐着等你。”
刘闻骑马赶来,见到罗飞岩一副落拓的模样心中只觉愤恚,他常日里早对罗飞岩有所不满,但益州刺史却因唐门的干系一向放纵罗飞岩,他做为部属也不能违背下级的号令,是以才一向哑忍不发,但这罗飞岩却更加放肆,乃至现在境地,已不能不管。
刘闻咬了咬牙,又道:“如许滥用私刑恐怕不当,此处乃是州治所的城门外,影响极其不好,你这让我们官府也很难做啊!”
聂萧从速将剑撤掉,后退两步道:“鄙人惊了刘长史,实在抱愧!”
罗飞岩笑道:“刘长史之言也不无事理,既然如此我便卖你个面子,你且坐下与我一同品些生果酒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