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追来[第2页/共2页]

郑素馨发笑，回身抚了抚吴长阁的俊颜，呢喃道：“……如何会？你还信不过我吗？”

郑素馨和吴长阁一起站起来，肃手道：“您说。”

郑素馨低头，额头抵在吴长阁胸膛前，怔忡半晌，低声道：“也不能怪她。她十月怀胎，将近分娩，谨慎谨慎一些也是应当的。”

吴婵娟抿嘴一笑，低头喝粥不提。

吴兴家的当然转述的是吴老夫人的原话，以是很不客气。

郑素馨话没说完，吴婵娟握了握拳头，已经大声抢着道：“那女人一向感觉我娘关键她！如果我娘归去，她出了事，是不是要赖到我娘身上？如果祖母不信，我去跟祖母说！――我亲眼瞥见那女人做张做致，把我娘给她煎的药全都倒到门下的沟里去了！”

“……我来庄子上，一来是想歇息歇息，二来也是避嫌。等张氏平安产下孩儿，我就会归去的。”郑素馨像是没有瞥见吴长阁的眼神，她的声音平和淡雅，听得吴长阁刚才有些激愤的心渐渐安静下来。

吴长阁想求郑素馨跟她一起归去，“我们一起归去吧。那也是你的孩子。”

吴兴家的是老夫人当年的陪嫁丫环，从小跟着老夫人一起长大，又跟着从张家嫁过来，在吴家配了一个小管事吴兴，就被人一向称作吴兴家的。她嫁人生子以后，又回到吴老夫人身边当差，在吴家三十多年，为人最是端刚朴重，向来不指着老夫人的名头找上面的主子要东西，是以吴家高低都极恭敬她。

“吴大娘客气了。”郑素馨忙道，“您是娘身边的人，身份比我们这些人高多了。您来我们这里，当然要亲迎的。”

郑素馨正在穿衣裳的手几不成察地顿了顿。不过她缓慢转头，看着吴长阁笑了笑，道：“当然也是我的孩子没错，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要叫我一声母亲。我只是……”郑素馨冷静地低下头，抚弄着衣带，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看向郑素馨的眼神更加顾恤。

……

郑素馨又问她有没有吃早餐，要不要吃了早餐再说话。

吴兴家的忙欠身行了半礼，道：“大爷、大蜜斯，真是折杀老身了。”

“你爹爱吃。”郑素馨轻斜吴婵娟一眼。

“如何啦？到底出了甚么事？”吴长阁严厉起来，起家抓了床边的衣裳穿上，一边细心问道，“素馨，我晓得你不是那等拈酸妒忌的人。我真的不感觉你是看不得张氏生孩子才躲到庄子上来的。”

吴婵娟咬了咬唇，也跟着站起来，垂手侍立。

吴兴家的刚好进院门，见郑素馨亲身迎出来，忙道：“大奶奶真是折杀老身了，老身如何当得大奶奶亲迎？”

※※※

吴婵娟早已等在外头。

传闻是吴兴家的来了，郑素馨忙出去亲迎。